阿桂以為,
對方不過是一時軍火被劫,心疼之極之下的病急亂投醫。
不料,王大頭目冷笑一聲,端坐在太師椅上,閉上眼睛打坐。阿桂也不理他,吩咐下人上茶上水果盡地主之誼,自己也端坐著,閉上眼睛想心事兒。
當然,
阿桂知道,雖然雙方都閉著眼睛打坐熬鷹,卻都透過眼縫相互窺視,猜測著對方心事兒。
其實,阿桂心透亮,這事兒一定是露了,要不,王大頭目怎會說得如此準確無誤,就像當時他在場眼睜睜看著一樣。阿桂不由得想起了那聲“啊!”,真是他嗎?
十年了,
整整十年。阿桂把他收藏在自己內心深處,輕易不讓思緒縱橫馳騁。可如果不是他,王大頭目為何如此?難道,難道他竟成了王三的幫眾?
這樣,
各懷鬼胎的二人,各自閉眼打坐,一直對恃到了傍晚。
待大家都回來後,隻想早點結束的阿桂,又發起了進攻:“好吧,王大頭目,你在黃府也坐了一大下午,現在,當著督察長和大家的麵,有什你就說吧,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答複。”
王三就睜開眼睛,
把下午的話,又重新講了一遍。
隻聽得黃捕頭和大家相顧而言,作聲不得。當然,作聲不得是不行的,對方畢竟送過重禮,又是擁眾逾千的拳幫大頭目,弄不好就此鬧崩。自感羽翼未豐滿的阿桂,還不想給黃府惹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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