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月的家出來,蔣純人是有點恍惚的,她始終不相信剛才看到的是真的!
“再也沒有人任你打罵,任你發小姐脾氣了!”電梯門合上的那刻,身旁的盧玲輕聲的說了一句!
蔣純想都沒想回罵了一句“去你的!”
眼淚就不由自主的留了下來,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她到這刻都無法相信,蔣純永遠失去了明月。
失去了一個對她好到骨子的人。
盧玲說,明月的半輩子都是跟蔣純這個沒良心的糾纏在一起的。
明月和蔣純是小學同學,其實小學那小,誰記得住啊。
明月常說的一句,“我就記得你跟我要了照片和寫了同學錄。”
那本同學錄蔣純還不知道扔哪去了。
蔣純重新遇到明月,是在很多年後了……
蔣純在畢業沒多久選擇了結婚。選擇了一個大家都否定的這一個人。
以為這是場轟轟烈烈的翻身愛情仗。
誰想真的應了那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在結婚後的第三年,在各種吵鬧,各種指責中,分道了揚鑣。
貧賤夫妻百事哀,蔣純是一個家境殷實的人,從小家沒少給。小殷實之家養出了蔣純大手大腳的壞習慣。
與前夫在一起就像大小姐和貧窮小子的結合。雖然有點不要臉,但蔣純家境確實比前夫不止好一個一星半點。
前夫清文又是一個好高騖遠,不懂如何的腳踏實地!
和清文交往的那幾年,在回過味的蔣純口中,就是被下了蠱,鬼迷了心竅。
一心就想嫁給他!嘿,還非他不嫁!
三年時間不僅身心俱疲,更是換了一身的債務。
蔣純不懂,怎就會變成了這個局麵。
蔣純家境可以。但她是那種自己能扛就自己扛的性格。
人清醒了,婚也離了。
從一個搶手貨變成了地攤貨。這是老一輩人的想法。
蔣純不這認為,她覺得她自由了。
經過一次的婚姻,她覺得她成熟了。對愛情還是向往的,但不再是盲目的向往。
雖然代價有點大,但蔣純總是樂觀的認為,人若精彩,天自安排。
身背債務的蔣純,在一個朋友局,遇到了一個小學同學,人送外號老鼠。
可能老鼠這個人長得賊眉鼠眼,才有了這個外號吧。
蔣純也不深究。
老鼠這個人,能說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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