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清能猜到這是為什。
以齊景深那衝動的性格,肯定是在掙紮的過程中,反把自己的嘴唇都一起粘在了上麵。
心忍不住的高興。
這椅子,平時其他同學欺負他,可沒少往上倒些不幹淨的東西,即使沒有任何別的東西,那也是陸延清的屁股坐過的地方。
嗯,齊景深的嘴巴可真是碰得恰到好處啊。
因為這一通鬧劇,這些人不僅沒法顧及整陸延清的事,都抓緊時間送齊景深去了醫務室。
當然,是連著椅子一起端過去的。
那場麵,簡直不要太喜人。
但是坐的椅子沒了,陸延清便想去外班借一個過來。
隻是他還沒走兩步,一把椅子就橫在了他的麵前。
???
陸延清疑惑地看向了抓著椅子的手的主人。
他好像有點印象。
這個同學從來沒有參與過欺負自己的事情上,但是也一直沒有和他說過話。
怎今天如此地熱心?
“同學,這個椅子是給我坐的意思嗎?”
“我叫許之牧,這是給你的,不必客氣。”
許之牧一口氣說了三句話。
陸延清還有點懵。
他好像沒問他的名字,也沒說謝謝吧?
“嗯……許同學,我本來也沒有要道謝啊,我隻想問你,你今天幫我,就不怕被他們知道後再報複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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