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五
天蒙蒙亮,許溪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陳以喬是不是還在屋頂上。她剛穿戴好出踏出房門,就見陳以喬從屋頂跳下,手捂著嘴巴打哈欠直犯困。
許溪有些心疼,“我現在起來了,你快去睡吧。”
“師妹,你不要喪著臉,不如你在屋外鍛煉鍛煉身體,幫我們把風了。”
許溪笑了笑,“好。”
太陽升起,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的陳以喬精神抖擻地起床,他聽到屋外有聲音,便打開房門一探究竟。
原來早飯改在屋外石桌上擺著了,許溪和唐崇遠都在吃飯。
“以喬,就差你了,快來吧!”
“馬上。”
柳琴秀在窗口看著他們三人一起吃早飯,想到昨天夜陳以喬躺在他師妹屋頂吹冷風看夜空,雖然自己的房間也是正對著那屋頂,但她知道他望的,不是她的房間,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陳以喬此舉到底是什意思,她決定下去找陳以喬。
周姚來到他們處,對陳以喬說道:“以喬兄弟,柳姑娘想找你說說話……”
“我沒什要和她說。周姐,以後你幫我回絕就好,不能讓她總麻煩你。”
許溪心想,柳姑娘忍了幾天不主動找他們,今天怎就忍不住了呢?
“柳姑娘說,若你不願意,那許姑娘也是可以的。”
許溪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應是昨夜陳以喬在她屋頂上的事讓她忍不住了。
陳以喬疑惑,“師妹和她並沒有交集,有什可說的呢。”
周姚微笑,“好的,那我去如此回複。以後不幫她傳話了。”
周姚離開後,唐崇遠提議道:“我們一會兒出去走一圈?看看是否會有人監視我們?”
許溪讚同,“我覺得可以,看看他們要對我們做什。”
“既然兩位都這說了,我就一起。”
——
夜,陳以喬房間。
唐崇遠鬆了鬆筋骨道:“走了一天了,甚至都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了,可除了柳琴秀和張夏平跟著我們陳公子外,都沒有人跟蹤監視的跡象。今天,是毫無收獲的一天啊。不對,也不算毫無收獲吧,聽說柳琴秀已經退房了,看來她是不會跟著我們了。”
許溪神色不自然,說道:“先不提柳姑娘了。那個……沒人跟蹤監視的問題,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太明顯了,比如隻逛著什也不幹?”
唐崇遠摸了摸下巴,“也有可能我們昨晚前後半夜守夜會不會也太明顯讓對方猜到了?”
陳以喬翻了翻父親的書信,“有這個可能……”
許溪道:“那今晚我們和平常一樣吧,你們就不要太在意我的安危了。”
陳以喬放下書信,“今晚我們三人一起看夜空吧,然後各自回各自的房間睡覺。”
唐崇遠道:“你是想讓他們以為我們今晚也和昨晚一樣,都隻是‘正常’的現象?”
陳以喬道:“也可以這說。夜更深露重,都帶披風吧。”
沒多久,許溪的屋頂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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