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他想法,起身,道:“想要我做你夫人,隻要你做到三條,我便答應你。”
“哦,哪三條?”聽到不同其他人的回答,他對她的興趣頓時減弱,不耐的表情漸顯。月見此,道:“這三條,也不難。第一,我要你找到蟬翼薺;第二,我便要你告知如何參軍;第三,我還沒想好……”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男人困惑道:“話說蟬翼薺是什?”
月微微一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他沉默了片刻“……”
“告訴你也無妨,它有透明的蟬翼一般的翅膀,鑲著金黃色的邊,翅膀底下是翠綠色的蓮花底座。”
男人聽後,臉色更黑,這聽與沒聽,還是一個樣子。
於是,接連幾天,都沒有看到男人。還算有些良心,派了幾個人來照顧她,還有幾口飯。至於為什是幾口呢,那些人都是年輕貌美的姑娘,以為她將是這的女主人。
一個個的都不給她好臉色看,她本著寧死不屈的心,但餓得不行了,吃了好幾口隔夜飯,吐了她半天。
不知何時,她正準備逃走時,門被打開了。男人攬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月一看,她淚水在打轉。
“姑娘,先前的事我很抱歉。不過,我會盡力補償你的。”
女人想說些什,但被男人打斷,氣惱並未發作。直到他說個不停,絲毫不給他插嘴的機會,她給了他一個暴栗。
他痛呼道:“夫人,在外人麵前,我可是要麵子的。”
她沒管他的話,道:“我們後天正要招新兵,你可以來試試。隻不過你得裝扮成男子,我們部隊隻招男兵。”
“不過,你參軍是為何?”
月覺得有希望,連說幾聲感謝,又道:“我所愛之人,在我眼前一個個死去,而我卻無能為力。我想,在部隊能學到一些,將來能保護我還在的人。”
“你的想法是不錯,隻是,部隊的生活是很艱辛的。隨時都會有死亡的危險,這樣,就算你達到無人可及,可風雲莫測。”
“我知曉。”
“人生在世,總得拚一場。”
女人抿嘴笑道:“你倒是活的透徹。”
她走時,女人告訴她具體內容,拿了些盤纏,說是補償她。她沒要,女人也不是強迫她人之人,將一個玉佩給了她。
無奈之下,也隻得收下。
“後日見。”
她將玉佩掛在腰間,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她又該何去何從。走累了,聞到了一股香味,她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離開了。
月摸了摸口袋,沒有一個銅板。還好,走了不遠之後,看到了一個破舊的寺廟。隻是麵已經有很多人,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他們看到她,紛擁而至,嘴喊著大善人,給點吃的吧。
她說自己沒錢,也沒有吃的。他們立馬回到原來的位置,瞪著眼看她,一副不歡迎的模樣。
這時,在角落,有個人直對她的眼神,懇求她發現自己。她不知所以。月怕他們趕走她,倒不如自己走。
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地方,她想。
隻是這都是有人家的房子,走來走去,也就那間破廟,可以睡一會。但他們都不太歡迎自己,還是另想他法。隻是思來想去,沒有一點法子。
看著腰間的玉佩,她起了不好的心思。但想到這是別人送給她的,不能,她不能這樣做。
在街上時,白日見到的那個女人正好看到她,叫住她:“你也在這啊。”
“好巧啊,你也在。”
兩人聊了許久,準備分離時,已是傍晚。“去我家歇幾晚,等後天正好和你一起去。”
“這……”月抬頭看了眼月亮,又低了會頭,她確實沒有去處。
“我說讓你歇你就歇。”
在她強勢話語下,她隻好答應。這才知,她叫洛沁。
“姐妹,以後有什事找我,要是想要什也隻管告訴我。”她嘴的酒氣,直到她鼻尖。
月道:“將軍,喝酒對身體不好的,我會做點小吃,不如做些給將軍……”
話未完,洛沁道:“叫什將軍,叫我洛沁就好,可沒有幾個人能叫我大名,就連皇帝都不敢,你是例外。”
她又咕嚕喝了幾口,手一拂,酒瓶子摔落至地,碎得稀巴爛。月以為將軍是那種嚴肅得不行,不與人相近,冷言冷語,可如今一見,倒瞧著可愛。
許久,洛沁用手支撐,睡在了石桌上,她囈語道:“阿佩……”
月想,她是在叫那公子的小名,身邊的下人,一個扶著洛沁回房,一個帶著她來到房間。
她路過小徑時,端莊簡樸。幾簇繁花交錯,勾勒出一副山水畫,點綴著若幹的野草月色照映荷塘,落到荷葉,風吹動著這水袖。
“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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