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季晨這邊被許母的電話煩的不行,可他一個也沒接,最後許母打到許季晨助理那,這才知道林舒把家房子點了。
聽助理說完忙給許母打電話,心隱隱的開始不安,隻要與林舒有關,都是他的大事。
“香香呢,她有沒有事!”
許母一聽兒子張口就是問林舒,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死了,燒死了!”說完直接氣的掛了電話,打了那久不接,好不容易找到人了竟然問那個賤人,許母看著剛剛被消防灑的一地水,家的一片狼藉,更是氣死了。
許季晨拿著手機就往外衝,全公司的人都沒見過這樣慌張的許總。
許季晨簡直就是飛車回的家,闖了幾個紅燈也沒注意,就是想快點回家,看看林舒有沒有事,滿腦子都是讓他害怕的不好畫麵,越想越是心慌。
超車時有人慢了點擋了他的路都氣急敗壞的直按喇叭催促,引來眾車主一頓“問候”。
公司到家不遠,不到十分鍾許季晨已經把車停在了家門口。
到家時家大門敞開,門口濕淋淋的全是水,順著水路往院子走,進門入眼的就是亂糟糟的客廳,牆與天花板被熏的漆黑,沙發上方的天花板已被烤的變了模樣,水晶吊燈蒙上一層黑膜,不在耀眼,沙發隻剩下一個零散的空架子和發黑的彈簧墊,地上的黑灰混著水已看不出地板原來的模樣。
這還是他與她的那個家嗎?沒了原來的人,也沒了原來的樣子。
許母見回來的許季晨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埋怨,張嘴閉嘴都是林舒的過錯,許父也陰沉著臉站在一邊,許季晨在看到站在一旁披頭散發的劉圓還有什不明白的,再加上許母那一句句“看把圓圓欺負的”,許季晨已經不用去看就知道怎回事。
許季晨冷冷的目光掃向劉圓,劉圓心一顫,許季晨這種模樣是真的讓她害怕,得知她向媒體公布訂婚消息並買熱搜時她就見過他的這一麵,像要將她千刀萬剮,突然覺得好陌生,這還是自己愛著的那個人嗎!
可內心還是不服氣,潛意識覺得被需要就是底氣,憑什她被林舒打了還要在受委屈。
“你怎在這?”許季晨冷冷開口,不像在問,更像直接定罪,好似不管劉圓怎說,都會隨時拉出去狗頭鍘伺候。
許母又開始動手,錘打著許季晨的胳膊,“你還說圓圓,你的心怎就被狐狸精勾走了,你不知道林舒那賤人有多囂張,你還……”
“夠了!香香呢!”許季晨抽回被許母拉著打的手臂,不管許母什表情,沉聲開口。
”怎與你媽說話呢!”許父也陰沉著臉,那身書卷氣都顯得陰鬱了幾分,他很少批評管製許季晨,唯有的幾次都是因為維護許母。
許季晨知道當時農村輟學的許父能娶到漂亮的城知青很是珍惜,後來兩人同舟共濟的考學回城過日子,一路走來不離不棄感情非常好,可許季晨總覺得許父把許母寵的有點是非不分對錯不論了,許季晨也跟許父談過這個問題,當時許父隻是說“那些年你媽吃了很多苦,性子好強了些,人不壞。”
許季晨也沒辦法,對他媽很多事都不認同,奈何無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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