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憲伸手,握住那小小的溫暖。
薑深深成功上了車,她有些慶幸道:“還好這車空間大,不然我進來了,頭得斷掉。”
兩人到了莊園,宴會還沒開始,薑深深趁白希羨忙,便找了個機會偷溜去看了看外婆。
外婆昨日就被接回這個屬於她的莊園,對於巫族人而言,作為一個身份的象征,即便沒有意識,她也得出現。
隻是沒看一會就被白希羨找了過來囑咐:今日人多,哪也別去,就在他身邊。
很快,賓客陸續趕到,薑深深扮演著乖巧妹妹的角色,無論是誰都是甜甜的笑著,禮貌的回答。
即便如此,仍不能免於那些投過來的探究目光,薑深深隻當不存在。
她環視了一圈卻沒看見穆野,倒是跟剛到的薑震薑婉瑜一行人對上。
薑婉瑜身材是偏豐滿型,幾日不見,薑深深懷疑她消瘦了,一張小臉跟往日的神采不同,多了幾分破碎感。
薑深深用胳膊肘捅了捅還在跟客人寒暄的好哥哥,示意他:你的情人來了。
白希羨麵色不改,還是那副禮貌客氣的表情,跟薑震寒暄了幾句,薑震扭頭對婉瑜道:“我先去找他們聊聊,你好幾天沒見深深了,你們姐妹多聊聊。”
說完就走,不給人思考的時間。
薑深深打量了下薑婉瑜,“你怎了?怎跟生過病似的?”
薑婉瑜一直看著白希羨,聽見薑深深的話,看了她一眼又重新看回白希羨道:“沒有,就是近來沒睡好…”
“我說你怎也不來醫院看我呢,我都差點死了。”薑深深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你不會是知道我對桃子過敏,然後心虛,不敢來看我吧。?”
這句話成功讓眼前的兩人目光都齊聚在她身上,她眨眨眼看起來不安,“怎?我說錯話了?”
對上白希羨的目光,她有些無辜,“哥哥,我就是…開個玩笑…”
薑婉瑜走上前來拉過她另隻手,“都怪我不好,我確實把這事忘記了。”
“沒事啦,我哥哥都忘了,我怎能怪你呢,要怪就怪我哥哥!”薑深深說完,因為怕巫女冠弄斷了脖子,她也不敢大動作抬頭,隻輕輕歪頭看向白希羨。
後者也一直看眼前的女人,不同於往日的素淨,今日是盛裝出席,讓人有幾分陌生,唯獨那眼跟神情又跟往日沒什區別。
“走吧,我帶你去認識下血族。”白希憲沒接話,目光從薑深深的臉挪到血族的方向,薑深深注意到從始至終白希憲都沒有看薑婉瑜,也沒有跟她講話。
她再次扭頭看薑婉瑜,或許扭頭太突然,對方的眼神閃過慌亂。
慌亂之前呢,那是什眼神呢。
像是不甘,又帶著仇恨,還有悲傷…
血族的穿著打扮要偏西式,他們的祖先是西方那邊的人,也就是吸血鬼,千百年來,支係過於龐大,到了境內就被統一叫血族。
這次來血族的都是幾個熟悉的麵孔,薑深深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多大了。
血族最大的優勢是活得夠久,壽命500年,而巫族跟狼族就正常多了,100年。
不過老天是公平的,血族在武力上是不如狼族的,而狼族做生意是比不了巫族的。
這次血族來的是血族族長的弟弟辛致遠。
兩人跟血族的人互相打了招呼後,就聽辛致遠說:“我大哥因為有事沒能前來,特別抱歉。”
白希羨笑了笑道:“是因為貴族大小姐嗎?”
辛致遠歎了口氣沒說話,那意思就是默認了。
跟血族分開後,薑深深問:“血族大小姐是辛明珠?跟辛朝暮是姐弟關係對吧?”
見白希羨點頭,她又問:“那辛朝暮進了監獄,為什他家人從沒去看過啊?”
問完後,她似乎察覺到這個問題很怪異,沒在說話。
她跟辛朝暮有區別嗎?
沒有。
薑深深正聽幾個會長之間聊天,一些比較尖銳或者說語氣不那好的聲音傳來。
她凝神靜聽,方才聽清。
原來是穆族代表穆連月曾經跟巫族的一長老家的二世祖薑英剛剛不小心碰撞上,兩人原本就因為曾經的一個案件有不愉快的經曆,二世祖薑英直接趁著自己占理還是巫族的場子,直接嗆了起來。
穆連月也知道最近狼族名聲不好,格外的客氣誠懇,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可薑英好不容易見穆連月低頭認錯,哪肯放過,冷聲道:“當著麵道歉,背地指不定幹什呢。”
穆連月還算沉穩,對此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其他代表沒沉住氣,當即就要為狼族辯護,“你什意思?瞎說什呢?我們狼族行得端立得正。”
一聽這話,薑英就更來勁了,眉頭一擰,“怎,你們狼族做的事不承認?外麵那多襲擊事件,都說是你們狼族幹的,你們不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兩人爭執聲早已吸引了眾人,有熱鬧大家都願意往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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