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隻覺得身體有些虛,肚子疼的厲害,我強忍著疼痛床上爬起來去了衛生間,看見睡褲的血漬就猜到了一二,生理期。
正當我想去找衛生棉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這是江闊家,哪來的衛生棉!
“沈故?”此時門衛傳來江闊的敲門聲,“你沒事吧?”
“沒事。”我聲音有些無力。
“你等我幾分鍾。”
我還沒反應過來江闊的意思,等我墊了一些紙巾出去的時候,看見江闊剛從門外回來,手還領著一個黑袋子。
“給。”江闊將黑袋子遞給了我。
我打開看了一眼,居然是衛生棉!
“可以出去了?”我的第一反應是解封了。
“我和樓下鄰居用米換的。”以物換物的原始交易因為這場疫情被人民重新撿了起來。
“謝謝。”
站在衛生間看著那條借來的江闊的褲子上沾了血跡,我有幾分無地自容,準備出門問江闊買下這條褲子,直到我打聽了這條褲子價值5000塊錢後,咬咬牙把5000塊錢支付寶轉給了江闊。
江闊正在書房煮東西,看見手機彈出的到賬信息,默默將那份錢轉了回來,轉賬信息上還備注道:那條褲子不值錢。
來回轉了四五次後我徹底放棄了,想起包還有五千塊錢現金,晚點走的時候塞在江闊被子就好。
一到生理期我如同一位廢人,將自己深陷進被子,不斷用手揉著肚子才能緩解一點點疼痛。
門外響起敲門聲,我虛弱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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