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用完飯後回了書房,從博古架上的暗格拿出兩隻箭矢。
一支是在同州驛站時黑衣人刺殺她用的,另一隻是除夕夜出現,兩隻箭矢構造差不多,隻不過一支箭頭有倒刺,另一隻沒有。
“雲袖姐姐安好,近來身子可好?娘子可在麵?”
薑棠隔著門都能聽見霍安的大嗓門,她並沒有說話,倒是聽著門外的兩人聊天。
“娘子在麵,但怕是有些煩心,刺客問出來了?”
“雲袖姐姐有所不知,那兩人嘴硬得鐵都撬不開,方才我讓人接著審了,若是今兒沒結果,我怕不是要負荊請罪了。”
“這些刺客,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娘子下手,盡早查出,也是件好事。你先進去吧,莫讓娘子等急了。”
霍安進了書房,見她在寫寫畫畫,便從掏出一張描繪著特殊符文的紙給她。
“娘子,這是從那人身上的發現的。”
薑棠接過來,轉動著紙張翻看,似乎在哪見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其他呢,沒有問出來?”
“娘子恕罪,那兩人實在是咬得太緊了,”霍安拱手回應道,“娘子先前教過的方法都用上了,但都沒有說出任何話。”
薑棠倒是有些好奇,竟然有人承受得住這樣的審問,“他們都扛過去了?”
“這倒也不是,隻是他們在承受不住時,便想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
“不過,娘子放心,屬下把他們的下巴卸了下來。”
薑棠抬頭見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說道:“不僅如此,屬下把他們口中的毒囊拿了出來。”
“你是怎拿出來的?”她笑著問他。
“就,”霍安更不好意思,身側的手指更加局促不安,“就屬下一拳過去,就把他們的大牙打掉了,毒囊就跟著掉下來了。”
薑棠嘴角輕微抽了一下,很好,不愧是她教出來的人。
“你盡快派人去查一下,這個圖案有什含義,幕後有什人,他們到底圖謀什,一一查清楚。”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另外,如果到明日還是沒能問出來,”薑棠思索了一下,“罷了,明兒再說。”
霍安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來,回頭有些茫然地看著薑棠,“娘子,外麵有人監視咱們,您知道吧?”
她無奈笑著點頭,她不僅知道,還知道是哪個憨子安排的。隻不過這人的手下怎盡是些酒囊飯袋,剛來監視就被她發現了,“不必管他們,影響不了。”
見他應了聲就離開了,她拿起手邊的箭和畫著圖案的紙,有一個想法在她腦海飛過,速度快到她抓不著。
半晌。
“雲袖,”薑棠從放下手中的筆,揚聲喊道,“去把程伯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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