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過去能被修改,那我會殺死過去的自己,避讓這世間的一切,或者,這才是最終歸屬,可惜唯一能修改的不是過去,而是曆史。 能做好的,隻有現在。 我找到了舊日念想,往日塵灰,別時輕語,思中凡綿,但他們不再虛幻,而是嶄新一片。 這可能本該是好的,但是總是有點不舒罷。或許這不是對往念的渴望,也不是一種對心的執著,而是對那一刻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