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藥方,第二天一早楊煦就去尋了那些藥材送到了昭陽殿。
“師尊,我去煎藥。”方步凡站在蘇何門前候著,乖巧又認真。
爸爸的好大兒!蘇何捂嘴感動:“步凡,為師甚感欣慰,你太有責任心了!”開啟尬吹模式的他向方步凡發起新的一波攻擊。
楊煦看著方步凡的臉頰越來越紅,趕緊把藥材遞給他,將他推出門:“去吧,小心些。”
寢殿瞬間安靜起來,蘇何默默裹緊了自己的長衫,忍不住地心虛:“哈哈,師兄,你來得真早。”
“我哪日不早?”楊煦語氣輕緩,臉上卻沒什表情。
“是,對哈,”蘇何摸了摸耳郭,直接問道:“那個,師兄,昨夜你是在窗外一直聽著我們講話嗎?”
“不是,我隻是……”
“昨夜,什昨夜?”褚文鬱推開窗戶,身體傾斜著,“哎,你別拽。”
東方晏清了清嗓子,尷尬地站在她的身邊。
蘇何麵無表情地看向兩人,昨夜是他,今日是你倆,有你們,真是我的福氣。
“大師兄,師姐。”
褚文鬱坐在床前先給蘇何把了脈,轉而看向楊煦:“嗯?這,是你解了毒?”
“並不是。”
“是你自己?你什時候醫術如此高超了?”
蘇何趕忙解釋:“不是我,是莫遠,昨晚他送了解藥,還有清餘毒的藥方。”
“哈?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他有啥毛病嗎,給你下毒再給你解毒?”
楊煦將藥方遞給褚文鬱:“是他。”
東方晏在一旁清了清嗓子,笑著看向褚文鬱:“文鬱,注意措辭。”
“好好好,”她撇了撇嘴,仔細琢磨藥方,“你別說,莫遠在製毒方麵造詣頗高,隻是他繞這一大圈作甚,蘇何,莫非,你與那他有私交不成?”
“咳,”東方晏再次出聲,“文鬱!”
“啊,那肯定是沒有的,我確實不知他為何如此,”蘇何笑著看向楊煦,“當時師兄也在,你說呢,師兄。”
“師姐,他需要靜養。”楊煦在一旁淡淡開口。
褚文鬱念著蘇何是因為自己受的傷,沒再繼續追問:“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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