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費和活動室申請會議結束之後,學生會的工作算是暫告一段落。等你忙完回過神時,才突然察覺,最近領居家似乎安靜了不少。主要是自從那個周日之後,你就沒再看見過田綱吉。最多隻是偶爾在上學或放學的路上遇到田夫人,匆匆點個頭算是打招呼。
之前沒怎注意,現在想想,這稍微有些不科學。雖然不在同一個年級上學,不過作為鄰居,你們也應該會經常碰上麵才對,至少也該像你和田夫人那樣,就算說是在沒有約定的情況下,偶遇一起上下學也不過分。
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準備了禮物,卻沒有參加生日宴,你還是挺好奇他打開禮物時的反應。你有些後悔沒讓獄寺隼人拍些照片來。
你在放學回家的途中再次遇上了迎麵走來的田夫人。
終於稍微空閑下來的你,也不再隻是簡單地和對方打個招呼,而是停下腳步和她多聊了幾句。
田夫人告訴你,生日會那天很熱鬧,小朋友的幾位朋友都來了。雖然沒有告訴你那些人的名字,不過你大概也能猜到是誰。臨到最後的時候,她又捧著臉歎了口氣,露出十分擔憂的表情。
因為田綱吉在生日會上玩地太高興,一不小心受了嚴重的傷,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一瞬間,你想到了許多可能性。比如暴躁又單線條的忠犬和奶牛裝的搗蛋鬼因為爭執互扔炸藥,又或者是reborn做了什,反正按照劇情,最後永遠都是小朋友受傷。
“那現在怎樣,好點了嗎?”一方麵,你確實比較關心他的傷勢,另外也出於禮貌的緣故,你向田夫人詢問他的情況。
“下周就可以出院了。”田夫人像是想到了什高興的事情,“說起來兒童節快到了,我還等著綱吉幫忙呢。”
除了每年6月首日的國際兒童節外,日本有獨屬於自己的兒童節,又叫“七五三節”,是屬於七歲以下孩子的節日。
你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過得真快,你感覺暑假的補課還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一轉眼都快冬天了。
“確實呢。”你點點頭附和道,“奈奈阿姨家還有兩位小孩要過節吧。”
田夫人搖頭,神神秘秘地在你麵前伸出三支手指:“是三位,‘愛醬’也要過節的。”
你稍微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對方會這回答。
話又說回來,探望病人這件事,是一定不能空手去的。之前怎說來著,在你的人生經曆中,鮮花隻送給過老師、母親、病人和逝者。
這就來機會了。
在和田夫人確定小朋友不會對花粉過敏之後,你便直接在花店買了一包紮好的、現成的花束。
周六的下午,醫院住院大樓的人不少,許多都是來看望病人的家屬。正常來說,第一次去住院樓找病房,總歸需要花一些時間,但是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你放棄了慢慢尋找房間號的老方法,而是直接循著小孩子的哭鬧聲,找到了田綱吉的病房。
小朋友住的是二人間,不過按現場的情況來看,另一張病床連同配套的櫃子都是空置的,估計房間隻有他一個人住。
和你想的一樣,正在嚎啕大哭的是藍波。這個爆炸頭小皮孩應該是又和獄寺隼人耍脾氣了,你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白發少年擰著眉,一臉不耐煩地哄著小孩。
……奇怪,為什你會用“又”這個字。
總之現場還挺混亂了。
你原來以為是運氣好,田綱吉被分配的房間剛好沒有人住,現在看下來,也能理解為什他是一個人住了。
除了這兩人以外,川了平和京子也在,所有人都在關注哭鬧的藍波。你一手抱著花束,一手拎著果籃,陷入沉思。
自己是沒有多餘的手去敲門了,如果直接大聲喊出來,恐怕聲音也沒辦法覆蓋藍波的哭聲,並且也不禮貌。
你突然尷尬地發現,自己好像找不到進門打招呼的機會。
既然如此,你便跳過了這個步驟,直接大剌剌地進了病房。花被你斜靠著牆麵,和水果一起放在了床頭櫃上。
等做完這些之後,你才湊到他們麵前打招呼。
不過由於之前,大家都背對著你關注藍波的情況,因此你的突然出現似乎嚇到了這群人。
雖然你和大夥不是特別熟,不過相互之間都認識,就沒了介紹的必要,簡單的寒暄之後,田綱吉給你搬來一張椅子。其他人則坐到了隔壁的空床上。
田綱吉雖然穿著病號服,臉色卻還不錯,剛才哄小孩時精神挺好,給你挪椅子時,你也沒見他哪手腳不方便。
“奈奈阿姨說你住院了,所以我來看看你。”你上下打量著他,依然沒看出是哪受了傷。
他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醫生說下周一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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