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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要處理些公事,幸村侑一也提前離開了,留下的幾人又在客廳閑聊了會兒,雖然基本上都是幸村紗和在問,幸村替人回答,但至少彼此間的相處氛圍還是非常融洽,隨後,幸村紗和便十分熱情的帶著富岡純夏去選房間了。
“我和精市爸爸還有良都住在四樓,精市在三樓,他們奶奶不喜歡住高樓所以就單獨住在了東庭那邊,本來二樓有整理好的空房,但想著你恐怕會喜歡三樓,所以我就讓清美單獨把這間臥室給收拾出來了。”
幸村紗和朝女生眨了眨眼,按下了門把手,“這以前是精市畫室,後來有些小了就給他改成了書屋,你看你喜歡哪間咱們就住哪間。”
房門打開,入眼便是一麵碩大落地窗,窗外滿院綠景,前方景象一覽無餘,銀白金絲繁紋花印的簾布垂落在兩側,奶杏色實木床靜靜停靠在離窗一米寬位置處,在床的另一側,有堵用白色木架搭建起的書牆,上麵擺著各種類型的書本,除此之外屋還放著一些樂器,比如吉他、小提琴還有豎笛這些。
雖然幸村紗和說房間小,但仔細一瞧,光這間屋怎說都得有六、七十平方米,除開沒有客廳、廚房,像浴室和衛生間以及衣櫃都是安置好的,書桌上還放著一台電腦,與其說是書房倒不如說是公寓。
其實也不能算公寓,畢竟公寓可不會給半邊地板都鋪滿地毯,更別提上麵繡印的花紋,光一眼就知道這地毯價格還不便宜。
富岡純夏很喜歡這扇落地窗,她點頭應道:“謝謝,我住這。”
幸村紗和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你別害羞,家還有些房間都是空著呢,你喜歡最重要。”
“就這間。”
富岡純夏知道這是離幸村最近的房間,想必對方也是考慮到這點所以首先帶她來的就是這間。
幸村紗和唇角微勾,撇了眼跟著她們一起來的男生,對富岡純夏說道:“那好吧,就先住這,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們再換,再不濟你就住精市那屋,讓他住這。”
“不,不必了。”富岡純夏趕忙擺手拒絕,“這好,這好。”
幸村依著牆在旁邊好心提醒道:“媽媽,你不是說要在月底前完成設計稿嗎?現在都已經回來了還不趕快去看看?”
聽到他提及工作,幸村紗和沒好氣回道:“你真是哪壺不提哪壺啊!”
幸村聳肩,他把富岡純夏從屋拉出來,邊走邊答:“我們先回屋收拾東西了,希望媽媽盡快趕稿,熬夜加班對身體很不好噢,拜拜。”
幸村紗和氣結:“喂!”
“噠。”——回答她的是一道響亮的關門聲。
合攏門,見四周終於無人後,幸村便急忙問道:“嘴平青葉的曾祖父真是你們的隊友?”
“是的,他,他是……我的後輩。”
說到這兒,富岡純夏有些心虛的扭開了頭,畢竟這一算,他們兩個的年齡差大了不止半點,都快九十歲了!真是離了個大譜。
富岡純夏鬱悶無比。
幸村又問道:“他是你後輩?那村田川先生也是嗎?”
“當然不是!”她的聲音拔高又忽落,“我,我們同屆!”
幸村斂眉思忖:“同屆?村田前輩說他們來這期間跨越了三十年,而嘴平君他們家是四代人,這算,他的曾祖父應該生活在大正時代,難不成都是隨機而來?”
富岡純夏也知曉其中的時間差:“應該吧,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
“可你與村田前輩他們是不同的。”幸村望著她回道,“想想蛭蟲,他才是轉生。”
蛭蟲,又是他。
富岡純夏食指摁緊太陽穴。
前世之仇再加上這次恩怨,她必須得把這家夥給處理了!
拿出手機,富岡純夏找到通訊錄中眼熟的電話號碼,麻溜的撥了過去。
聽筒傳來男人有氣無力的聲音:“喂……”
富岡純夏開門見山:“我要見村田川。”
天知道赤西一現在有多怕接到富岡純夏的電話,反正每次接完準沒好事,原本精致立體的五官被他扯成了苦瓜臉:“祖宗,又發生什事了?”
“不關你事。”
疏忽至極的語氣頓時讓赤西一抓狂:“要不要這無情啊喂!”
“晚上10點,老地方。”
“喂不是嘟嘟嘟——”
隻要他又要碎念一堆,富岡純夏火速掛斷了電話。
***
既然換了房間那東西肯定就要搬走,富岡純夏來時行李並不多,一個行李箱就推到對麵屋去了。
因為房間在斜對門,這個距離,讓兩人感覺好似又回到了醫院。
幸村房門在走廊最末端,而富岡純夏的房門則在他對麵朝前一點,之後再往前走便是一排由大理石做成的欄杆,最後連著樓梯,曲線向下。
特意為人留下的蘿卜鮭魚已經完全冷卻,幸村又重新端了份飄著熱氣的飯菜上來。
因為不小心的疏忽外加有心人的利用,兩人這個周日可算是報廢了,不過至此也可以看出對於無鏡,這個十二鬼月的上弦,就算她再怎受製於人,還是會給他們使小動作的。
“鬼抖是壞銀。”嘴含著魚肉,富岡純夏口齒不清說道,“他們抖不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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