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富岡純夏想轉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她對東京這個地方並沒有歸屬感,或許是受原主影響,她想轉回神奈川, 至於學校她也早就物色好了,就是幸村所在的立海大附屬,不過那邊也是私立學院, 學費很高,她沒有立馬轉校的主要原因就是——沒錢。
其實富岡純夏對讀書還是有那一丟丟執著的, 畢竟以前她就沒上過學, 現在既然有條件, 那為什不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呢?
啊,雖然很缺錢,不過她覺得自己還是能賺出來。
因為幹活麻溜速度又快, 做事效率可謂一抵五, 靠著放學後那段時間,她可以連著去四、五個工地幫忙,旁人看著或許會覺得這個人已經瘋了,但對富岡純夏而言這點兒運動量僅僅屬於複建, 想回到她巔峰時期,夠得加練。
不過幸村其實並不是很讚同她在工地的兼職,畢竟那幹活的基本都是成年男子, 富岡純夏還是女生, 他有些擔心安全問題,於是一直在說服她改變主意,不過當發現人根本沒聽後, 最終也還是尊重了她的想法, 甚至有時還會專門跑到工地上幫她下力。
“你想來立海大?!”
幸村聽到她想轉校無疑是高興的, 不過同樣也包含著擔憂,“可要轉校,還得需要富岡你的監護人同意才行啊。”
已經“野”慣了的富岡純夏聽到“監護人”後表示震驚:“什!還需要他同意!”
前些天她好不容易才和那家子撇清關係,現在要讓她再去找富岡弘樹,這和不讓她吃蘿卜鮭魚一樣難受!
想到這兒,富岡純夏狠狠咬了一口魚肉,這是幸村特意為下班的她準備的宵夜。
“怎樣可以讓這個監護人消失。”她嚴肅無比的問到。
幸村:“隻要他還是你的父親,恐怕就消失不了。”
富岡純夏:……
手的鮭大根頓時就不香了,不過最後碗還是見了底,甚至還被人戀戀不舍的舔了舔壁上殘留的湯汁。
富岡純夏:幸村家的飯真好吃。
轉校這件事富岡純夏並沒有苦惱很久,因為上次發生在學校的事,不知怎就傳到了酒井優的耳邊。
年過花甲的老人拿著拐杖就跑到東京,在富岡弘樹的辦公室罵了他將近三個多小時,並且罵得人毫無招架之力,隻能幹瞪眼聽著。
那天下午,還在工地上奮力搬磚的富岡純夏呆若木雞看著她麵前這位差點兒哭暈的老人,然後大氣都不敢喘的跟著人回了神奈川。
對於他們之間的博弈,富岡純夏不知,不過大致也能猜到,最後,她成功從冰帝轉到了立海大,而工地兼職也在老人的一聲令下中立馬辭職,不僅如此,她還連夜從幸村家搬出,乖乖和酒井優住在了一起。
富岡純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製嗎?!
不知是否是因為兼職工作的類型把老人給嚇到了,從那天起富岡純夏錢包就沒扁過,但這些錢她沒有動,還是用的自己打工賺出的血汗錢。
2年b組,這是她在新學校被分配到的班級。
轉校第一天的第一節課,下課鈴聲剛響沒過五秒,幸村就踏進了b組教室門,有頭白毛正想與自家部長打招呼,卻不料對方壓根兒就沒看他,而是直徑朝今天剛入學的新同學位置奔去。
“富岡。”
還在與單詞作鬥爭的富岡純夏抬頭:?
“不是說好今早一起的嗎?你又不接我電話。”
晚起並且忘帶手機的某人,心虛的不敢與男生對視:“下,下次就接。”
幸村挑眉:“幾個下次了?”
富岡純夏臉頰肉微鼓,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手機在家嘛。”
“又睡過頭了?”
“我在長身體!”
她其實是因為頭天訓練過猛,累趴睡過頭了,所以才走得這匆忙。
“誒,你們認識嗎?”幸村身後探出抹柔紅,隨即一雙丁香花色的貓眼好奇看了過來,“新同學,你好,我叫丸井文太。”
富岡純夏看著他嘴冒起的綠泡泡,僅僅隻是眨了眨眼,並且像對待幸村那樣立馬回話。
“真丟臉呢文太,人家隻理部長噢。”調侃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腦後紮著根小辮子的白毛懶洋洋看了過來。
丸井不以為然擺手:“到新學校人家女孩子害羞很正常啊,過兩天就好了。”
“為什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誒,難道不是嗎?”
“別怕。”幸村為她解釋道,“他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
富岡純夏感受到自己腦袋又被人揉了兩把,她頭發已經剪短了,今天紮的馬尾,這一揉,皮筋都有些鬆開了。
於是她連忙躲開那隻溫熱的大掌,捂著頭頂不讓人抹,“會亂的!”
“抱歉,忘記你今天還紮著頭發。”幸村道歉來得很自然,“沒掉吧。”
富岡純夏謹慎的摸了摸,感覺沒問題後,瞪了他一眼:“沒有。”
幸村唇角微勾,看向了她桌上攤開的課本:“第一節課是英語?這和冰帝有進度差嗎?”
立海大這邊好像課程是要快一點些,為此富岡純夏要補很一大頁的單詞,這讓她非常頭痛!
像是找到發泄口一般,她立馬嘩啦嘩啦朝人翻書,小聲投訴道:“這一頁!”
“老師說這一頁都要記完嗎?”
“嗯,我沒學過!”
對於口語,富岡純夏真的很委屈!她就和絕大多數日本人一樣,怎說都有一股壽司味,不僅如此,因為以前從未接觸過英語,也未學過發音,所以每次開口她就像個河蚌一樣,張嘴都難。
“那等會兒午休時我教你?”
聽到幸村願意教自己,富岡純夏火速點頭同意:“好。”
“既然如此,中午就一起吃飯?”
“好好好。”
“帶便當了嗎?”
富岡純夏心咯一聲:“……忘了。”
"沒關係,我多帶了份蘿卜鮭魚,中午剛好夠。"
“好!”
就在這時,仁王突然開口說道:“幸村,你不是除烤魚外其他魚都不吃的嗎?”
富岡純夏驚訝的看了過去,因為她記得幸村說過,他也喜歡鮭大根。
幸村淡定回到自家那位不懷好意的隊友:“你記錯了仁王,煮魚,我喜歡吃。”
仁王尾音拉滿:“噢”
丸井戰術性閉嘴,他覺得此刻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為好,畢竟誰也不想在球場上再經曆一次滅五感。
中午的時候,富岡純夏跟著幸村去了屋頂,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這居然有座花園,麵種著不少植物。
幸村將便當放在這唯一的小方桌上:“如何?”
富岡純夏收回張望的目光,安靜坐在他對麵評價道:“很漂亮。”
“這是我在負責,以後中午我們可以在這吃飯。”
“好。”
解決掉午飯後,幸村拿起英語書,口齒清晰的為她念到未學過的單詞。
幸村發音很標準,吐字也清楚,富岡純夏甚至覺得他的口音比自己之前聽到過的任何人都要好。
一時間,看著男生線條流暢的側臉,她有些出神。
“這位同學上課很不認真噢。”幸村臉上浮現出一抹淺笑,紫藍眼眸水量如星,“好看嗎?”
被當時人
抓包的富岡純夏,頓時小臉通紅,她倉促拿起筆和本子,佯裝著很認真,“你念。”
“可我剛剛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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