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之下,玫瑰分外妖嬈,仿佛在黑暗中也想展示風華絕姿,風吹來花香,那人站在一片玫瑰地前。
黑暗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身姿挺拔在夜幕下也隱隱約約可見。
“為什不殺了他?”男人不解。
“我為什要殺他?”唐鶴歸反問。
“他可不是好人。”男人眼神有點凶狠看著鍾雲野離開的方向。
“他是不是好人,我說的算。”唐鶴歸慵懶之中帶著些威脅的語氣。
唐鶴歸似乎懶得與來者交談,蹲下身去撫慰地上開得燦爛的玫瑰,嘴角似乎有著些許笑意:“小玫瑰,挺倔。”
……
轉眼之間已經從俱樂部離開一個多星期了。鍾雲野看著窗外的病人們,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些人其實不是精神病,隻不過太過於執著,他們總是保持著自己的獨有的思想,偏執的不願意融入世界。
他們跟自己一樣,隻不過,鍾雲野懂得怎以一個正常人的偽裝去生活。
奇怪的動物會被保護起來,奇怪的人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帶著眼睛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打斷了鍾雲野的思緒。
“主任。”看到來人應該是來找自己的,所以鍾雲野主動打了聲招呼。
“小鍾,上麵有個審批任務讓我們院派一個醫生去市醫院學習,我填了你的名字,你今天去對接一下。”主任笑眯眯的說道。
鍾雲野倒是記得這個任務,閑來無事到也可以去看看,所以答應得還算爽快。
市醫院跟精神病院還是很不一樣的,消毒水的味道濃鬱,還有形形色色的病人護士在走動忙碌。
“你好……”
“我兒子這年輕,怎可能會死,你什庸醫啊!還我兒子命來!”帶著哽咽的婦女在大吼大叫,硬生生打斷了鍾雲野。
順著聲音看去,鍾雲野先看了一下在地上撒潑打滾的醫鬧病人家屬。
這樣的事時有發生,倒是不奇怪。
旁邊清秀的女生站在旁邊拉著婦人,眼睛紅腫憔悴不堪。
鍾雲野覺得這個女生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哪個不是王股東的老婆嗎?”護士在小聲討論。
“是啊,聽說他兒子得了腦瘤,第一次檢查的時候診斷錯了,上手術台就直接死上麵了。”另一個護士跟著說。
“主刀醫生直接被開除了,現在因為礙於這個股東的麵子,根本沒有醫院敢要那個主刀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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