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琴也十分不滿意自己兒媳婦說的這話。
她站起身,“海軍是你男人。”
“我知道,不過我最近鼻子聞不得味,他跟騷狐狸住了這些年,不得好好散散身上那味。”
周桂琴:“你……媽,你聽聽她這像是一個媳婦該說的話。”
王金香聽見,看向大兒子,“你怎想?”
麥建軍出來後心頭就沒多大誌氣,就想著好好過日子,一家子團圓,平平安安。
他猶豫了下還是說:“海軍在外麵也遭了罪……”
突然,背後脊梁骨一涼,扭頭就瞧見大兒媳婦陰森森地在笑,腦子一抽,“不過到底是他對不起大秀,小兩口成家我們黨爹媽的也不好一直伸手,讓他們自己處理。”
他娘不就經常這說。
王金香滿意了,“那你幫著把人送過去吧。”
麥海軍不想走,“奶奶,你就忍心大孫子剛回家,就住在外頭,別人看了咋想。”
李香秀冷哼,“你還要臉。”
夏雨見這事沒完沒了,起身拉了下李香秀,“大嫂,黃叔那雞剛殺是不是得冷水泡,拎水了沒?”
“沒,現在去。”李香秀扭頭進了廚屋,拎了倆桶出來。
夏雨跟上,“我也去。”
黃帆自然不會留在這家,跟著夏雨去了養殖廠。
王金香起身,“我還是心疼我大孫子,走吧,我親自送你。”
麥海軍:“……”
藏山村突然熱鬧起來。
麥海軍回來了,看起來慘兮兮的。
有人說他活該,好好的日子不過學人家搞破鞋。
也有人同情,說誰娶了李香秀這個媳婦,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跟抱個兄弟似的。
且李香秀死活不離婚,沒準心就是知道這點,知道自己離了麥海軍,再嫁不了別人。
李香秀拎著桶,沒拐彎就把話聽全了。
夏雨看她倒是臉色平靜,伸手將桶給接過來,“這些人最愛嚼舌根,大嫂你要是生氣,咱們上去揍他們一頓。”
“算了,打完沒準還賴上我。”
李香秀嗤笑一聲,就感覺到一片陰影,抬頭就瞧見黃帆越過他們走在前頭,手掂著石頭。
下一秒,石頭飛了出去。
她聽到了說嘴那人的痛呼聲。
夏雨挑眉,有些新奇黃叔這手功夫,興致勃勃地問,“叔,能指哪打哪不?”
“你想打哪?”黃帆問了夏雨,想了想又看向李香秀。
夏雨說:“嘴巴。”
李香秀想了想,冷酷無情道,“打他蛋,讓他以後都抱著兄弟睡。”
“?”
黃帆和夏雨都愣了那一下,最後紛紛笑出聲。
夏雨點頭,“說的對。”
黃帆沒吭聲,手麵石頭再次飛出去。
“嗷!誰……”
夏雨拉著李香秀拐了小道去養殖場接水。
晚飯前的一點時間,水房那排著隊,好在人不多。
李香秀以前就愛八卦,如今八卦出在自己身上,排隊的人有熟悉的,都撇撇嘴悄無聲息地打眼色。
她隻當沒看見。
這時,黃帆上前接過水桶,衝夏雨說:“你不是還要去廠,這隊我排著吧。”
夏雨立刻會意,抓著大嫂往廠走。
進了廠李香秀就笑,“我都沒往心去,早些年比這還厲害的嘴刀子我都見過,真刀真槍的幹起來,這些人比誰都慫,說兩句又不掉肉。”
“那我心疼還不行。”
李香秀愣在那,方臉一垮,顴骨開始抽動,讓夏雨看得以為大嫂突然犯了什病。
“大嫂。”
李香秀伸出胳膊把夏雨給困懷頭,嗚嗚嗚地哭起來。
弄得夏雨手足無措,偏偏大嫂比她壯,人推都推不開。
夏雨憋著氣,“我快被勒死了。”
“哦,那你喘口氣。”
夏雨感覺抱著她的胳膊鬆了鬆,剛舒出一口氣,又緊了。
“……”
還真就隻給喘一口氣!
夏雨無可奈何,讓係統盯著大嫂的情緒,除了激動其他倒是還好。
係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才是夫妻。”
夏雨突然抓住什,顧不上跟係統說,她悶聲問大嫂。
“你不離婚,是不是不想離開家呀。”
就這一句,夏雨明顯感覺到大嫂渾身僵硬住。
夏雨覺得她說對了。
也是,大嫂嫁進來這些年,一家子哭著累著熬過來的,心頭放下了麥海軍,那不離婚就隻有這一個我理由了。
夏雨輕輕拍了拍。
突然。
係統冒出來說:“叮,檢測任務目標好感達到峰值,好感度鎖定。”
夏雨再抬頭,大嫂頭頂上的好感條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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