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去醫院幫羽生拿了藥，回到家時發現菊地已經回來，在沙發上看著一本中醫筋絡的書籍。

    “怎提前回來了？”我已經預感到了一些事，這些日子羽生都會訓練到很晚，能讓他提前回來的，除了日本冰協，沒有其他事了。

    “日本冰協要與yuzu通電話，在俱樂部不方便，就提前回來了。”菊地放下書，喝了手邊的茶。

    “菊地老師，是我做錯了。”我低著頭，有些害怕。

    “上樓看看yuzu。”菊地抬眼看了看我。

    我收好手中的藥，上樓推開訓練室的門，屋內還是晴明的背景樂，他正坐在屋的地上看自己今天訓練的跳躍細節。

    “你回來啦。”他關掉了音樂，抬眼對著我笑著，示意我來他身邊。

    “是。”我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有些不自在問道：“冰協…”

    “靜姐把我罵了一頓。”他一邊滑著照片，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怪我不去參加團體賽，但是我想他們應該早就有預期，隻不過還是忍不住碎碎念…”

    我聽他說著，這些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好像在說別人的事，和他毫不相關。

    “原來你昨晚不是和朋友發信息…”他突然抬頭把臉對著我，我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

    “對不起，好像給你造成了麻煩。”我有些不敢眨眼，有些害怕一閉眼，夢就醒了。

    “小傻瓜。”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下：“就像一隻大熊貓。”

    “哪有？”我轉過頭，不願意讓他看到的黑眼圈。

    “來，補個覺吧。”他把身邊的噗醬墊在腿上，我順勢躺在他的腿上，他滿意地笑了笑，繼續研究著ipad中的照片動作。

    耳畔響起了肖邦的第一敘事曲，我沉沉地睡著了，恍惚間聽到他問：“夏，你會陪著我？”

    我呢喃著：“嗯，還有…噗醬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