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師小茗就被提了起來,她怔怔地看著他,竟移不開眼。
他的眼睛實在太過漂亮,鋒利且攝人心魄,不知不覺地盯著他看,竟有一種性命也想一並送上的錯覺。
“望你知些羞恥。”殷擇胥盯著她淡淡道。
“既然夫君哥哥不喜歡,那我下次不說了”師小茗道。
他似乎極膩煩這樣的身體接觸,所以很快鬆開了她的領子,將她放下。
隻是師小茗似乎沒有站穩,往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
“啊疼。”師小茗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也帶了幾分哽咽。
殷擇胥看向她,發現她雪白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
不過是一道這小的傷口,她就快要哭了,也不知道她怎這嬌氣。
“還沒疼死你吧?沒疼死就站起來。”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師小茗咬唇看了看他,默默的撐著地麵起來。
誰知腳下一滑,整個人再次摔在了地上。
由於紗裙掀起一角,殷擇胥這才看出她的紗裙也被鋒利的東西割破了,小腿肚上有一道被活活割開的傷口,傷口還有許多細密的倒鉤。
師小茗仰頭看向殷擇胥,強忍著眼淚:“夫君哥哥,我好疼,站不起來了。”
殷擇胥垂眼,居高臨下的同她對視:“我現在對你置之不理,你就會因為鉤吻魔草在這化為一具白骨。”
“便是眼淚流幹了,也隻能死在這。”
師小茗一愣,忽然有些慌了。
“夫君哥哥?你要去哪?”
“回去看功法。”
殷擇胥淡漠的掃了她一眼,便轉身走了,連一個眼神都再沒有施舍給她。
“夫君哥哥你”
陣痛酥麻的感覺持續傳來,師小茗咬著牙忍著,可那鉤子還在吸她的血,叫她的臉色愈發慘白,整個人也蔫了吧唧的。
等人走遠了,師小茗終於偽裝不下去了。
“喵的,這個大反派究竟是什鬼啊!”她淚眼婆娑,“我都裝得這小白花了,他都不喜歡我!而且,我真的好命苦啊人家成雙成對,日日夜夜限製級,我要在這麵對大冰塊的臭臉。”
“真是個榆木腦袋!”
吐槽完,師小茗看向自己腿上的傷口,嚐試著取出那些細小的鉤子,卻發現根本就無濟於事,而且因為這些鉤子,她的法力也被麻痹了,根本就使不出來。
“臭冰塊,和你的破功法過一輩子去吧!”或許是太過絕望了,她憤憤的朝著遠處喊道。
卻不知殷擇胥什時候又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臭冰塊?”殷擇胥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蹲下,然後將她背在了身後,漂亮的雙眼往後一睨,“下次再煩我,是什後果你明白了吧?”
畢竟因為那敷衍至極的嫁衣,他終究還是欠了她,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欠別人東西。
所以為此破例一次,下不為例。
“明明白了。”
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師小茗有些心虛,抱著他的脖子小聲道:“夫君哥哥,你隻聽到我罵你是臭冰塊?”
殷擇胥眯了眯眼:“怎,你還罵了別的?”
師小茗趕忙搖了搖頭:“沒有啦,我怎會罵夫君哥哥,我最喜歡夫君哥哥了。”
殷擇胥戲謔道:“是嗎。”
“對了,我來找你之前被人欺負了?”
師小茗的下巴壓在他肩膀處,點了點頭:“她們說我是小狐狸精,專門來勾引你的。”
殷擇胥冷冷的看著前方,沒有再說話。
等回到住所之後,殷擇胥給她扔了瓶療傷的瓷瓶。
師小茗卻偷摸著跟著他進了他的房,理由是她那間屋子都沒有落腳之地,沒法療傷。
坐在他的床上,她一邊抹著膏藥,一邊晃著腳丫子說道:“你之前是不是想虐待我,所以才讓我住那差的地方啊?”
殷擇胥頭也沒抬,雙眼隱在了陰影之中:“是之前你自己要求的。”
師小茗將膏藥倒在手心,輕輕的抹在腿上。聽了這話,她驚訝地回頭:“怎可能”
然而,後邊的話她說不出口了。
因為殷擇胥背對著她,烏發披身,此刻解下了外衣,隻剩下穿在麵的白色中衣。
感受到她的視線,他微微偏頭,麵色如霜,卻俊美無鑄,可同日月爭輝。
兩人對視上後,他冷冷道:“看夠了就把眼睛閉上。”
師小茗趕忙閉上眼:“你你怎脫衣服也不告訴我一聲呀!”
“你傷口流的血在上邊,我還需要一直穿著?”
“那那你快點換!”
師小茗頓了頓,咬了咬唇。
其實,她方才還看到了殷擇胥背部若隱若現的猙獰傷疤。不僅是背部,手上也全是。
“夫君哥哥,你身上那些傷疤是不是很疼?”師小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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