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程彥淇把清獠尊的派主給了程無言,因為他不感興趣。
他懶洋洋地問道:“明華。”
明華似乎在想些什事,程彥淇喊了許久,這才緩過神來,道:“嗯?師尊什事?”
程彥淇一手扶額,道:“我覺得……你最近有些怪……算了。”程彥淇的話沒說完,但明華也明白了。
“你照顧好我父親就行了,辛苦你了。”程彥淇重新道。
明華撓著頭道:“哈哈……不用謝,師尊,這是弟子該做的!”
明華頓了頓,又道:“師尊……對不起。”
“為何?”
明華接著道:“當年,弟子不是故意要走的,是聽一個人說我父母病了……所以才……但弟子真的不會害師尊父母的!”
他不信,但他也不得不信。
程彥淇看他的目光,他不想追究,所以就敷衍一下,道:“為師知道,不怪你,不懷疑你。”
明華也沒有太過反應激烈,道:“師尊,弟子走了。”
程彥淇不是那好奇之人,不會隨便問一個人要去幹嘛,所以就點點頭。
一一子時。
程彥淇躺在榻上徹夜未眠,因為明天是莫文卿的忌日。
這時,外麵傳來陣陣腳步聲,程彥淇立馬閉上眼睛裝睡,那人進來後,道:“阿淇……”
阿淇?是阿祁嗎?!
程彥淇猛地坐起來,道:“阿祁?是你回來了嗎?”程無言按住程彥淇的肩膀,道:“阿淇,你怎了?最近總是想你那小弟子。”
“我隻是……我隻是……”程彥淇也不知道他會對一個小徒弟這上心,“我隻是覺得他帶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我隻是把他當成我的親人而已!”
僅此而已。
程無言拍拍程彥淇的後背,像哄著一個三歲小孩,道:“明天,是她的……清晨就去吧”
他話沒說全,但程彥淇也知道了,道:“好……”
一一第二天。
墓地,白衣二人,跪在一個棺槨前。
隨即,他們拜完後,程彥淇說他還要陪他的母親,就讓程無言先走了。程彥淇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
半晌,他聽到有人低聲求救,似在喊“救命……救救我”這附近隻有一片樹林,於是程彥淇拍拍自己身上的土,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有一片草叢,似乎聲音就是從這傳來的,程彥淇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看到一群穿黑衣的人在毆打一名婦人,那婦人被圍在中間,程彥淇看不清麵的人怎樣了,他看到那黑衣有些眼熟。
和刺殺的那名一模一樣!
他顧不得思考,憑空一掌,那群人便倒在地,程彥淇連忙上前,拎起一名小卒的衣領,他眼紅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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