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保安在領導的示意下,快速的衝了過來,將人攔在了季川翊五米開外的地方。
江姒正在跟人說話,陳心她們幾個都懵了。
拽著江姒的手,長大了嘴巴。
麵前那三五個不停叫喚著求饒的人可還是之前目中無人,輕狂無比的陳家人?
小月在江姒耳邊感歎:“江姒啊,你是真的讓我們羨慕哎,男人長得帥又有氣質不說,關鍵是有錢啊!別說在這二三線的南城,就算是在燕京,都沒人不敢給你男人麵子吧?”
江姒想了下:“好像是這樣。”
她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傳言,將季川翊惡人的名聲傳的無人不知,即使這樣還是有不少的名門閨女喜歡她,削尖了腦袋想要擠到季少奶奶的位置上。
那邊鬧劇還在持續。
剛剛十分高傲的陳先生這會兒誠惶誠恐腆著一張臉,就差跪在季川翊麵前了。
剛剛陳家那邊傳來消息,陳先生查清楚了種種異樣之後,敏銳的聯係到了江姒身上。
他還在疑惑,江姒一個沒什名氣的人怎有這大的能耐的時候。
有好友給他發了消息。
問他怎得罪的燕京的季家?
朋友是受邀來參加婚禮的,換宴會廳的鬧劇時他就在,那個時候,他們這些女方邀請來的客人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隻以為是酒店搞錯了。
後來也終歸是沒換成。
隻是他們又坐了坐,新娘都出場了,新娘的家人居然沒一個出來的。又聽到了一些瘋言瘋語,加深了他們的疑惑。
一直到儀式結束,他們無意間看到酒店的總經理對著一個男人畢恭畢敬的,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讓人去查了下季川翊的身份,差點兒沒讓他們嚇的坐不住。
燕京季家,還是當家人,這一尊佛怎出現在南城了?
再稍微一打聽,居然得到了陳家得罪了季少奶奶的消息。
這可是不得了。
好友也算是一個講義氣的人,當即就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了陳先生。
當時陳先生正在被公司的事情攪的一肚子的火,看到信息的一瞬間,頭發暈腿發軟,差點兒沒摔倒在地。
醒悟過來後便衝到了宴會廳門口。
陳先生正在悔不當初的數落著自己的不是,甚至還把自己的發妻賣了出來,說一切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妻子從小就縱容兒子,對女兒這些年也確實多有虧欠。
又說,天下的父母沒有不愛孩子的。
他的妻子之所以臨時變卦要增加彩禮,無非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林家兒子對自己女人是否真心。
如若是真心,那這彩禮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籌集。
“季少,夫人啊,彩禮就算我們收了,後麵也會跟隨嫁妝一起送回來的。這其中多有誤會,真的是誤會。”
陳先生說的聲情並茂,滿臉悔恨。
江姒隻是瞧了一眼頓時就想要笑。
她打了個哈欠。
一側的季川翊立馬就關切的問:“是不是困了?”
江姒點點頭:“看的無聊。”
此言一出,身側的陳心了一聲,意有所指的說:“這戲演的,看的可不是無聊了嗎?這位陳先生莫不是把我們都當成了傻子,聽不懂好賴話了,剛剛話說的那難聽,是不是要我再給你複述一遍啊?”
邱邱揚了揚手機,說:“不用那麻煩,我全部錄像了,現在就可以放給你們看!特別是這位陳先生,陳夫人,能好好的幫你們回憶回憶!”
陳先生麵如死灰,最終氣急敗壞的甩了自己身邊的老婆一巴掌。
最後暈了過去。
江姒硬被陳心她們拉著去逛學校,說什回憶過去。
小月和邱邱確實在以前算得上是跟江姒稱為朋友的人,當年事出從權,她沒有很好的告別確實是她的錯,所以這多年未見,今天舍命陪君子也算是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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