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焉受了驚嚇,回到家中便一病不起。
三爺為此內疚不已,夙夜難寐,賣掉一間鋪子,為輕焉送來一屋子補品,三不五時便來歡喜樓,探望輕焉的病情。好在,輕焉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兩日就已大好。
賭坊的事,多虧大爺、二爺瞞著,沒讓阮老夫人第一時間知曉,但這兩日,老太太自己察覺異常,命阮福去查,很快便得知真相。
到底是緩了兩日,阮老夫人的怒氣雖大,並未傷及她的身子。
她向三爺發難,罰他一月禁足。
三爺討價還價,承諾一月不出府,但在府中需來去自由。
阮老夫人允了,他便每日點卯一般,來輕焉的歡喜樓。
“阿元,你受苦了,是三叔對不住你。”三爺說著,抹起眼淚,他後來是越想越怕,若是溫豈之沒能出現,若是輕焉隨他遭遇不測,他如何對得起大哥、大嫂,不必母親打死他,他自己先吊死,可就算是死了,到了黃泉路上,見到已故的老爺子,他仍舊難辭其咎。
“三叔,你應我一件事,好不好?”輕焉拉住三爺,搖了搖他的胳膊。
三爺拍拍胸脯,“你說,三叔一定答應!”
他的豪言壯語,在聽聞輕焉央求他再不上賭坊時,便不作數了。
“那地方倒也沒有那可怕,這次是意外,往後你記著,別跟著我去,我一個人,就不怕他們了!”
輕焉嘟了嘟嘴,麵露沮喪。
三爺見狀心疼壞了,“好!我答應你,這一個月,我都不再去了。”
他反正已經被老太太禁足,出不了府。
輕焉嬌哼一聲,扭過身子,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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