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翎簡單地洗了個澡,剛躺下沒多久,門口就傳來了三聲敲門聲,葉翎以為是淩燁回來了,光著腳小跑著去開了門。
“老公,你回來啦……”
“您是?”葉翎愣了一下,眼前立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你怎在我房間?”男人也呆了片刻。
“我,這個……我……”葉翎正欲解釋,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哦,我懂了,淩董事長讓你來的吧?”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葉翎,又笑了笑。
“嗯。”葉翎如實回答。
“哎呀,這個老淩,當我是什人了?”對方說著,一雙眼睛卻在葉翎身上細密地逡巡,葉翎有些不自在地攏了攏衣領。
“啊?”葉翎察覺到此人話中有話。
“我都說了,我是有家有室的人,出來做生意隻喝酒,年輕人玩的遊戲我是堅決不參加的。”男人說著舔了舔嘴唇。
“我想您是誤會了,這間房是淩董事長專門騰給我的。”葉翎說。
“是嗎?他幾時過來?”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表,皺著眉看了片刻。
“額,這個,他不過來。”
“那就對了,他說好要專門給我留一間總統套房,就是這個房號。”男人說。
“可是……”葉翎還想說什,男人打斷了她。
“啊嗚,好困啊,我剛下飛機時差還沒倒過來,現在幾點了?”男人說著往門邊伸了伸腦袋。
“額,這個……”葉翎支支吾吾。
“我這表是北美時間。”男人指了指表盤。
“不信你看。”男人把手一直懟到葉翎麵前,葉翎覺得這人有點像在炫耀什。
“先生,今天也不早了,要不您……”
“我就在這將就一晚上吧。”男人說著推門而入。
“誒,你等等。”葉翎一把拉住男人的袖子。
“你是淩雲從哪兒找來的?還挺上道。”男人回過頭,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剛要拽葉翎就被葉翎迅速躲開了。
“你要幹什?!”葉翎驚恐地問,連連後退。
“我要幹什?你們幹這行的難道不比我清楚?”男人奸笑道。
“我幹哪行的?”葉翎邊往門口躲邊問。
“哎呀,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這兒又沒別人,不至於在這和我裝玉女吧?”男人跨步上前要捉葉翎。
“這位先生,請您自重。”
葉翎看到對方衣著考究,頭發專門做了定型,臉上似乎還著了淡妝,身上一股嗆人的香水味,原以為此人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沒想到骨子還是個禽獸。
“我自重?哈哈哈哈。你身為ji/女居然叫我自重?真是天大的笑話!”男人放下手提包開始解褲帶。
“你說我是什?”葉翎瞪大了眼睛。
“ji女,ji女,ji女!你難道不是嗎?”男人嘴上說著,手上寬衣解帶的動作沒停。
“這大年紀了還出來工作挺不容易的吧,來,讓我好好疼疼你。”男人鬆了鬆領帶,伸出胳膊向前夠。
“滾開!”葉翎一把推開了男人。
“喲,這又是什普雷啊?年輕人就是會玩哈?辣妹?我喜歡。”男人說著要摸葉翎。
“救命啊!來人!救命,唔……“葉翎大聲呼救,被男人一掌捂住了口鼻。
“死娘兒們,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沒準我還賞點錢給你。”男人說話間掐住了葉翎的後頸,葉翎拚命掙紮。
“可你這樣玩我,我可不能保證你能全乎著走出房門。“男人強行將葉翎往自己懷箍。
“淩燁!淩燁!淩燁!救命!”
葉翎一晚上遭遇了兩次禽獸,一次沒有衣冠的禽獸,一次有衣冠的禽獸,此刻體力幾乎消耗殆盡,驚恐萬分中本來就不大的呼救聲被酒店的隔音牆過濾得所剩無幾。
“死賤人!你給我閉嘴!”男人一把揪住葉翎的長發。
“啊!”葉翎驚叫了一聲,回頭看到男人手攥著一小撮長發。
“老子叫你不從,叫你不從,叫你不從!”男人說著,使勁拉扯著葉翎的發尾,葉翎被人拽得一個勁兒地跟著打轉。
“啪”地一聲,葉翎趁對方脫力的當兒,使出洪荒之力在對方臉上落下一掌。
“你他媽的居然敢……”男人話音未落,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葉翎的手機也暴跳如雷地響了起來。
“老婆,開門,老婆,快開門!”門外傳來淩燁的聲音。
葉翎用力搡開中年男子,急切地開了門。
“老公,你怎才回來,我……嗚哇……”
葉翎一個猛撲摟住淩燁,手腳並用地巴在他身上,頃刻間泣不成聲。
“你這是……你怎了?”淩燁托著葉翎,側頭看到對方淚如雨下,頭發亂成雞窩,心一緊。
“額,那個,沒什事我先走了。”中年男人衣衫不整地從門縫側身鑽了出來。
“站住!”
淩燁一看男人縮頭縮腦,立馬反應了過來是怎一回事。男人聽到這一聲怒喝,心虛地呆了半秒,一時間挪不動腳。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男人彎腰弓背地賠著滿臉假笑,淩燁看見這人滿頭大汗,臉上粉底的顏色被汗水衝刷得很不均勻,像是破舊的牆麵掉落了一塊塊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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