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玉石呢?”小二的笑聲有些刺耳,他嘲笑道,“不知二位有沒有見過這高等玩意兒,別在街邊撿著什石頭,就給當成玉石了吧。”
這話說的,洛思能忍,但是有人忍不了了。
莫安甩開洛思拽著他的衣袖,上前從懷掏出一塊兒手掌大的玉佩,“喲,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什才叫上好的玉。”
不就是這小玩意兒嗎?
莫安以往都是不屑帶的,沒想到還真有人用這東西來辨人的高貴與否。
蔥鬱的帝王綠,讓小二看愣了眼,他使了個顏色,讓剛進店的小廝將門給關上,冷笑著,“嘖嘖嘖,這玉是好玉,隻是不知這東西是你們兩位小賊,從哪偷來。”
小廝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笑的不懷好意,步步逼近莫安。
見人要搶他手東西的某人,手一抖,玉佩掉在地上。
在屋蠟燭光的反射下,洛思覺得自己好像看到,玉佩的底部刻著一個九字,等她想看清楚時,玉佩已經被莫安拾起。
怪不得如此不講理,原來是家排行老九,這怕不是老吧,如此一想,洛思好像能明白這幾天他的表現。
“這位公子,光天化日行盜竊之事兒,可是會被送去衙門的。”
小二接著道,“若是你將此玉還與我店,這事兒咱們就當沒看見。看了大門,二位自便。”
,這都變成明搶了,洛思絲毫不慌,見這一時半會兒也不出不去,幹脆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去,“我倒是想聽聽,我們何來的盜竊之說。”
小二也不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貪婪,換了副嘴臉,“此等玉佩,豈是你們這種賤民所得?此地隻有我兄弟二人,且此處為京城最大的當鋪,我說是那就是了。”
玉石這東西雖然不罕見,但基本上都是豪門高官家的女眷喜歡的小玩意兒,喜歡這東西的人身份高貴,自然而然地它地身價就飆升。
下等品相的玉石都已賣到十兩白銀。
在京城中,要是哪家的女眷身上沒有帶上幾塊玉,這就是□□裸的打人老爺的臉。
這意味著,這家的老爺業務能力不行。
所求的人多了,這玉的價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莫安死死的拽著玉佩的繩子,不讓那小廝去搶。
隻可惜兩人的勢力不在一個平台上,眼見著玉佩已經被人搶走,他轉頭喪氣的喊了一聲,“洛思,你幫我啊。”
這個闖禍精,要不是他將玉佩拿出,這倆小廝能動歪心思?
“你這話倒是有意思了,那您在街上看到別人手上的銀票,難不成那銀票也是你的?”洛思冷笑著,“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覺得今日你這倒□□白之事兒,真的能做的天衣無縫?”
“不然呢?”
“我兄妹二人出來之時,已經告訴過鄰居嬸嬸,若是我們兩個時辰內沒有回去,她隻管去報官。”洛思說的像是真有這一回事兒一樣。
這信誓旦旦的表情,讓小二的氣勢弱了幾分。
“你們走可以,這東西得留下。”
“好說啊,若是你不怕吃官司的話。”
莫安好不容易將玉搶回,一溜煙的往洛思身後跑,見自己安全,伸出腦袋開始得瑟,“你們隻管試試,這可是我家族的身份牌,此次我前往京城這是我娘給我的,隻要這東西從當鋪流出去,我娘立馬會從江南殺過來。”
“你”
這說的還不夠,洛思加到,“我表哥的家族在江南可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要不是他半路遭打劫,會窮到變賣身上的財產?”
小二被這話說信,本還要倔強兩句,門外卻有人敲門。
聽那力道,不像是什善茬。
“泥狗子,你他媽不想幹了,就給老子滾。”
“這大白天的你關門,還怎做生意?”
“要不是你娘苦苦哀求我給你尋一個能吃飯的活兒,我會找你這種夥計?”
“給老子開門。”
外麵那人罵聲越來越大。
洛思抿著嘴,聲音中忍不住的笑意,“感情你這老東家,不知道你做的這事兒啊。”
泥狗子摸了摸額角,“哼,知道不知道有什關係。”
“來了來了,催命呢。”回了洛思一句,這家夥滿臉不耐煩的上前將門打開。
從外麵回來的掌櫃,見到他就沒好臉色,一隻手使勁的擰住他耳朵,“大白天,你將門關著,我還做不做生意?”
泥狗子呲牙咧嘴,“我這不正在做生意嗎?要不是你回來,我都做成了。”
“你說,什正當生意需要,將大門緊閉。”
泥狗子飛快地轉著眼珠。
“還能是什生意?盡做一些購偷雞摸狗,敗壞當鋪名聲之事兒。”莫安冷嘲熱諷了一句。
掌櫃這才看見屋還坐著兩位。
整了整衣擺,和顏悅色的上前,“二位,這是”
“我想來當些碎玉,不過,你家小二張口就說這是我們偷來之物,說若是我們不交出玉,就要送我們去衙門。”洛思瞪著泥狗子,壓根不談莫安手上的那塊兒帝王綠的玉。
泥狗子指著莫安,你了好幾聲,沒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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