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比賽部分組合是舞者和跨舞者的合作,大多都不是同一個舞種,主辦方本次規定的賽製說是為了舞者之間的默契和嚐試。
江宿二人是藍隊,另外兩個男人是紅隊,四人站在台上。
其中一名女mc手拿話筒踩著高跟鞋先走到江宿麵前。
“那二位先簡單做個自我介紹以及自己擅長的舞種。”女mc說。
“我是江宿,來自北京清律,是一名jazz舞者。”
“我是梁丘,來自北京清律,主修hiphop和log。”
在聽到梁丘說出‘清律’二字時江宿明顯怔了一下,隨後他不自覺勾起了嘴角。
這種感覺怎說呢,就好比梁丘考試拿了第一名,然後江宿去給梁丘開家長會,特自豪特驕傲的告訴所有人‘哎你看,這優秀的孩子,是我家的’
待四人介紹完後,用簡單的石頭剪刀布決定藍紅方的出場順序。
在燈光漸漸暗下去的同時,男mc報幕的聲音和音樂聲響了起來。
“第二組的對戰現在開始!藍隊先行出場!”
“有請梁丘和江宿帶來的半決賽作品——《兩次機會》”
梁丘貼在江宿身後,手攬著對方的腰間,此時,一束追光燈也亮了起來打在舞台之上,當看到這樣的開場poss後台下的觀眾無一不為之歡呼。
對於曖昧的眼神和曖昧的動作,江宿沒有再躲閃也沒有拘束,過去多次訓練中的別扭感在這個舞台上消失的無影無蹤,江宿隻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是一名舞者。
江宿尊重舞台,更尊重舞蹈。
梁丘在意舞蹈,更在意江宿。
他們拋開了腦中一切無關緊要的東西,全神貫注投入在這短短三分鍾。
一舞結束,音樂停了,二人對著台下彎腰鞠了個躬。
熱烈的鼓掌,街舞的激情,人群的喊,似是共鳴般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男mc說:“感謝四位選手呈現出這棒的半決賽作品。”
女mc跟著誇讚了一番後:“紅藍按鈕代表紅藍隊,三!二!一!請投票。”
梁丘把胳膊搭在江宿的肩上,他稍稍側過頭垂眸看著江宿。
江宿的胸膛上下起伏,額間的汗也緩緩滴落,許是梁丘的眼神太過熾熱明顯,江宿抬眼瞧他,追光燈下倆人四目相對。
“辛苦了。”梁丘輕輕拍著江宿的後背給他順順氣息。
“別特動——”手動腳,江宿及時噤了聲,差點兒忘了現在還在舞台上。
“這凶啊。”梁丘彎著眼睛笑了笑。
江宿扭頭沒再說什。
“首先我要宣布紅隊的票數,一百一十九票!”
台下的雀躍聲更大了,而江宿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他知道總票也就一百三十票,對手的一百一十九票已經很好了,江宿難得會在賽場上這緊張,可今天卻格外在意一個結果,到底是哪不一樣了……他說不出來。
“接下來我們看看藍隊的票數,”女mc刻意頓了頓,接著大聲喊了出來,“一百二十五票!”
江宿呼吸停了一瞬,他用餘光瞥了瞥梁丘,好家夥,這孩子站的筆直,看著可比江宿鎮定多了。
“恭喜江宿和梁丘進入總決賽!恭喜!”
聽完mc的絮絮叨叨,江宿累得夠嗆,心想可算能下台了。
倆人到後台準備歇會兒。
梁丘打開背包,從邊兒拿了一瓶可樂遞給江宿。
江宿的衣領都被汗打濕了,這會兒大概也是渴極了,他接過可樂喝了好幾口。
“我早就說過,學長特別棒。”梁丘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江宿沉默著沒出聲,他實在是不想說那些煽情且無用的話,不過他承認能進決賽多半的功勞是梁丘的,不管在訓練還是在舞台上,梁丘都是主動引導的那一方,江宿心存感激卻不會表達。
能走到現在江宿已經挺滿足的了,總決賽對他來說不過是多個展示的機會而已,他自知在個人作品中一定無法取得冠軍,但是沒關係,梁丘的實力奪冠絕對有戲。
梁丘陪他進決賽,他陪梁丘拿冠軍,江宿是這想的。
歇息片刻,江宿看了眼時間隨後站了起來。
“出去吧,”江宿說,“旭子應該在現場。”
“好。”梁丘拿起背包跟了出去,目光始終落在江宿的身上。
剛走出休息室,樓道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喊。
“梁丘!”
梁丘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邊走邊盯著江宿看。
“你聾啊,有人叫你。”江宿停下腳步拍了一下梁丘。
梁丘回了神跟江宿一起轉過身。
不遠處一個女人跑了過來,有點兒眼熟,江宿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總結出倆字,漂亮。
女人站在梁丘麵前停了下來,她微微仰頭看著梁丘,柔聲說:“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江宿聽著這話好像聞到了一絲貓膩兒,他立馬帶著八卦的眼神來回掃視著眼前這倆人。
“您是?”梁丘淡淡地問了一句。
“莊思柔,之前在海選現場見過的。”女人明顯有些尷尬。
江宿想起來了,要說有點兒眼熟呢,原來是出了名的女舞者,擅長當代編舞,曾經在別的現場見過幾次。
“哦,我記性不太好,抱歉。”梁丘說。
“沒關係,我剛才看你們的作品了,特別好。”莊思柔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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