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神經病啊,快放開我——”
容嶼不僅沒鬆開他的手,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不少,疼得黃毛齜牙咧嘴,鬆開了鐵棍。
金屬撞擊水泥地的聲音,清脆入耳,喚醒了愣在原地的其他混混們。
“大哥——”他們焦急地看著受苦的大哥,不知所措。
一個紫毛跳出來,跟容嶼喊話,“雙拳難敵四手,我勸你放了我大哥,我們就讓你全須全尾地離開,否則……”
紫毛的威脅還沒說完,就被容嶼打斷,“聒噪——”
明顯沒把這些人放在眼。
見擺脫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神經病,黃毛也不想再跟容嶼糾纏,他朝愣在原地的其他混混喊道:“你們他媽是死的?他就一個人,不用管我,一起上!”
既然老大發話了,他們也就沒什顧忌,其他人聲勢浩大地衝了上來。
容嶼順勢拉過黃毛擋在自己身前,防住了一大波正麵攻擊。
黃毛疼得快要吐血了,“你們他媽的,往哪兒打?!”
眾混混一驚,手上的勁兒也卸了不少。
隻見容嶼把黃毛扔皮球一般,砸向了他們。
混混群體被衝散了。
容嶼眼疾手快地拉過重心不穩的紫毛的胳膊,提膝撞上了他的腹部,那力道,痛得紫毛差點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雖然容嶼隻有一個人,但群起而上的混混們,隻有被錘的份。
倒在容嶼身後的黃毛氣紅了眼,抓著身旁小弟的□□,朝著容嶼直刺過去。
“小心——”周勤驚呼。
但黃毛的速度太快太猛,周勤的提醒話音剛落,刀就已經快到容嶼腰腹處了。
周勤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容嶼一個側身,讓過了驚險萬分的□□,回頭一個側踢,把黃毛踹倒在地。
刀自然也脫了手。
黃毛嘴吐著血,盯著容嶼的雙眼,滿是毒恨。
黃毛掙紮著,伸手想要去夠離他不遠的□□。
容嶼解決了他眼前的混混後,閑庭信步地走到黃毛跟前,踢走了那把刀。
隨後踩著黃毛的手,蹲了下來,全然不顧黃毛聲嘶力竭的慘叫。
還是原先懶散的模樣,但眼多了一絲不屑,“,真是什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上!”
說話間,容嶼從口袋掏出了手機,從容地按了三個鍵。
電話很快接通。
——“喂,警察叔叔嗎?我是蘭亭的學生,被一群混混堵了,他們手有刀,我很害怕。”
聲音是怯生生的。
容嶼話音剛落,黃毛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瞪大了雙眼看著他麵前的這個魔鬼。
他震驚於容嶼睜眼說瞎話的能力。
他媽的,這人能害怕?!
到底誰才是被打的人啊!
躺在地上□□的混混們一聽到警察,就火速爬起來,也不管他們的大哥,飛也似的跑了。
他們可不想進局子!
但容嶼則淡定地起身,撣了撣校服上的灰,對著才跑幾步的混混說:“不想進警察局的話,那就進醫院。”
紫毛帶頭停了下來,他身上的疼痛在告訴他。
——這個男人口中的醫院,不是icu,就是停屍房。
後來,警察及時出動,成功抓捕了一批騷擾附近女高中生的地痞流氓。
周勤成為了勇於同惡勢力作鬥爭的好學生,好市民,受到了市級表彰。
而此事最大的功臣,容嶼,容大少爺,則深藏功與名,成為了機智報警的膽小的學生。
經此一事,周勤對容嶼佩服得五體投地。
容嶼不僅實力強,講義氣,還大度!!!
回想他以前的小肚雞腸,實在是羞愧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經過多次糾纏,最終他如願以償的成了容嶼的小弟。
要問周勤什感覺,怎說呢,就是倍兒牛!
周勤把自己從回憶剝離,盯著電話怔神,“老大……很奇怪……”
其他人翻了個白眼。
“沒讓你評價,你能不能說重點!”
“嶼哥有沒有交代什?他什時候回來?”
“那個突然闖出來的娘兒們又是怎回事?!嶼哥還跟她在一起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本就腦袋昏沉的周勤說得更加暈頭轉向。
周勤模仿著容嶼電話的腔調,捏著嗓子,重複著他剛剛說的話。
“求求你們不要再找我了,我真的什都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
其他人愣住了,“周哥,你不是吧,搞尬的?!”
周勤吐了口濁氣,“是老大剛剛說的。”
眾人:“……”
嶼哥真的很奇怪。
“等等——”有人突然出聲,“當年打黃毛的時候,嶼哥也是這說的!”
眾人了然,原來嶼哥這是又見義勇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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