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南看完後總結了一下。
他叫紀文亭,今年24,是名畫家,畫畫很好。身體不太好,低血糖,有胃病。家境好,不差錢,性格極為冷淡,矜貴又驕傲,有潔癖,挑食,不愛說話,不喜歡人靠他太近,多數時間喜歡一個人待著。喜歡花花草草,尤其鍾愛蘭花。大部分時間都在寫字畫畫,尤擅國畫,山水畫最佳。喜歡喝茶看月亮,愛喝白茶。每年會抽一段時間在僻靜無人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紀-文-亭,文亭,文亭”陸鶴南振振有詞的一聲聲的念著紀文亭的名字。心想著這個人他要定了,以後從頭到腳是他的。
紀文亭也沒把那個眼神淩厲,說著要跟他在一起放在心上,連他叫什也沒記,就是那人的眼神讓他不怎舒服,像要吃了他一樣。
往後幾天,紀文亭在家陸續收到了很多稀有品種的花和價格不菲的畫,還有一天一封的情書。還納悶著是誰,如此清楚他喜好的,應該是相識的人,沒等他猜到,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
“我是陸鶴南,收到我送給你的東西了。喜歡嗎?”
“先生,你是送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喜歡嗎?”
“陸先生是吧,我不認識你,你送的東西我也不需要,麻煩拿回去。”
“送給你就是你的,沒有拿回去的道理。”
“”
“我們會再見麵的。”
紀文亭神色莫名的看著掛斷的電話。
這情況持續了幾天,那人行為太過明顯,心思昭然若揭。章雲洲看著這些天送來的東西,可謂是價值連城,心中不由堵了一口氣,滿臉的不高興。
那人應該是要追求自己,紀文亭就在人打來的一次電話中在章雲洲麵前直接說明。他有男朋友,感情很好,且沒有分手的打算,讓人不要再給他送東西了,男朋友看到會吃醋。陸鶴南隻是聽著,沒有回應。紀文亭掛斷電話,然後親向醋意十足的男友,表明自己的真心。
隔天沒收到禮物,紀文亭想著那人應該放棄了,於是放下心來。
他對大多數事情不聞不問,陸鶴南本人也是位不顯山露水的主,他也沒過多的去打聽,隻看送來的東西就知道是有錢人,還不是一般有錢。因此,他也不知道那人就是陸氏集團的當家人。
幾天後,紀文亭去了之前說的山居住。
紀文亭到機場時,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休閑,身量高挑,帥氣迷人,回頭率十足,還有人拿手機拍照。行李早他一天就到了山,雙手空空,就隻有一部手機和一個便攜的小本子,用來記錄靈感和速寫。
下了飛機後有專人送山,到了住的地方向章雲洲報過平安後紀文亭就先睡了一覺。約摸五六點阿姨叫他起來吃飯。
阿姨還是那個阿姨,和小袁早一天到,先來收拾整理。紀文亭比較挑食,吃慣了阿姨做的菜,一般外出也會帶上阿姨。小袁是老宅起就跟著他,比他小兩個月,算是一起長大的,力氣大,會些功夫,他要是獨自出遠門會跟著照顧他。
山的夜寧靜得很,皓月當空,繁星滿天,月光灑在山林間,像是罩上了一層銀紗。在城市是見不到這樣的風景。還會有螢火蟲在黑暗中飛舞,一閃一閃的,發著熒光。
房子有足夠的防蚊蟲措施,少說都五種,因此房子沒有蚊蟲,紀文亭穿的衣服會先浸泡防蚊的香草,基本上蚊蟲不會靠近,還會掛著防蚊蟲的香囊,出門看風景一般也無礙。
飯後,紀文亭到庭院躺在躺椅上看那天,寧靜,廣闊,沉寂,而又神秘。
山浪峰濤,層層疊疊。一半淡月籠紗,一半陰冷清靜。
手上拿著一把紙扇,倒是沒打開。旁邊有備好的茶水,茶壺置在爐火上,保持溫熱,供人靜品。
晚風吹拂,溫柔的像母親的手,拂過田野,拂過河流,拂過山林,拂過人的臉頰。徐徐吹來,清新,涼爽。
日子就在這種愜意,閑適中渡過。
在山林中悠悠轉轉,看青雲削翠,碧蚰堆雲。看怪石嶙峋,浩瀚林海。聽溪流穿石,飛鳥與蟬。
到山腳下信步漫遊,看嫋嫋炊煙,農人歸家。看碧濤搖曳,滿目蒼翠,聽河水流淌,蟲鳴蛙叫。
紀文亭到這的一周後。章雲洲更忙了,近段時間怕是抽不出時間來這。就像是多了些本來不需要他做的事情,他一要調整抽出自己的時間,就各種開會評級研討等事。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沒與人交惡,怕是要認為有同事和領導要給他使絆子,目的似乎就是讓他忙到沒時間去遠地。不過或許也是看中他的能力,想鍛煉鍛煉他。
紀文亭讓人不要急,他在這住一段時間就回去,他沒時間過來也行。等以後兩天可以來這一趟,這很舒服,說他一定也會喜歡。
今天照舊在山上一處寫生,看著天色漸暗,袁盛知道差不多到時間就叫紀文亭回去吃晚飯。袁盛一般會跟著紀文亭,隻要出門就跟著,以免發生意外情況。
“先生,請問你是?”
“我是你們先生的男朋友。”
“先生你說笑了,我們先生有是有男朋友,可不長你這樣。”
“阿姨去忙吧,我在這等著你們先生回來。”
“果真是先生的朋友?”
沒有人回應。
看著來的不速之客阿姨也無可奈何。這些人看起來就不簡單,冰冷冷的沒有表情,中間坐著的的人更是氣勢逼人,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待阿姨回到廚房,陸鶴南揮了揮手,幾人沒多久就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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