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來一局?”吃完的陸鶴南看著正在用餐的紀文亭。細嚼慢咽,慢吞吞的,斯文又優雅。
“嗯。”紀文亭沒抬頭。
陸鶴南進門後看到那盤已成定局的棋局。思考了一下,發現確實無從下手,白棋最後會贏。
“下午自己玩了一局是嗎?”他問後麵進來的已經坐下的紀文亭。
紀文亭聳聳肩,不置可否。
“無聊?”
“有點。”
“那明天要去公司看看嗎?”
“不了,我找個地方喝茶就行。”
“好。”
話音剛落,棋局上倆人已經落下棋子。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下了兩盤棋,各一輸一贏。
“再來一局?”
“不下了。”
“那,去走走?”
“嗯。”
倆人去了後院的湖邊散步,一路無言。
隔日。
紀文亭在親吻中醒來。
“醒了,你胃不太好,先起來吃點早餐。”
“嗯。”
過了一會兒,紀文亭在洗漱,陸鶴南說:“你上午去喝茶還是下午去喝,別忘了帶兩個人去。”
紀文亭愣了一下,帶兩個人去保護還是監視自己,紀文亭想,應該是後者多些。
“嗯?”沒見人作聲,站在門口看著他。
紀文亭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我出門了。”進門從後麵抱著人,看著鏡子麵的他們,吻落在身前人的臉頰上。然後出門去公司。
紀文亭洗臉的時候,在剛剛被人親吻的地方著重洗了一下,像有什髒東西落在了臉上。
吃完飯沒出去,他打算下午出門,晚點回來。
於是喝了口茶又回去躺著睡了,睡一覺起來後打了兩個電話,到後院看了在建的幾個花園,四處轉了轉。外麵太熱了,他回來的時候就讓人給他拿兩個冰激淩,吃到冰的人表情都愉悅了兩分,別墅麵其實都挺涼快的,安裝了製冷係統,也是紀文亭貪涼想吃,他許久不曾吃冰了。
中午時,紀文亭連吃兩盒冰激淩的壞處來了,肚子有些不舒服,連吃飯都有些食欲不振,讓醫生看過吃了藥後休息了兩個小時好多了。其間陸鶴南打了兩個電話過來,讓他好好休息,下次不能吃冰的了。管家和他說紀先生身體不適和原因的時候他還罵了管家一頓,一群人都沒照顧好那人。
陸鶴南今天回來的比平時早些,但沒在家看到人。問旁邊的管家:“他人呢!”
管家說:“紀先生出去喝茶了,剛出門一個小時左右。”
陸鶴南想起這人肚子疼還到處跑,不由皺了皺眉,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肚子疼怎不在家躺著,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接通電話後就劈頭蓋臉朝紀文亭說,語氣帶著一絲這人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怒氣和習慣式的命令口吻。
“沒什事情,已經好了。”一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紀文亭眼睛閃過不愉。
“什沒事,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嗎?你現在就給我回來,你的身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顧著我還得顧著,趕緊回來。”聽到那頭及其冷淡和不在乎的話,陸鶴南怒氣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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