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坐著等待了一會,並計劃著等會怎把戴斯弄上樓,開門的聲音打斷了陳慶之的思緒,納瑞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站在了門口,手上帶著一隻碧藍表盤的手表,腳上穿的皮鞋也是有這淺藍的漆麵,花哨且低調。
“晚好,陳先生。”
納瑞弓了個腰,屈身對陳慶之行了個禮,但陳慶之隻感到他的譏諷。
“別在那站著了,過來幫忙。”
陳慶之沒有理會納瑞的動作,兩人一人架著戴斯的一邊身子,把他迅速的搬上了樓。
“可真費勁啊,他睡得和個死豬一樣。”
納瑞嘴角裂開一股笑意看著戴斯,轉頭對著陳慶之。
“你今晚要留在這過夜?夫人的房門會為你敞開的,她最近可很寂寞。”
“你過來。”
陳慶之對著納瑞招了招手,在他靠近的瞬間,一個巴掌出現在他的臉上,發出一聲極其清脆的聲響。
“在別的地方我或許不會管,但在這你那張嘴還是管管好。”
納瑞好像被這一巴掌弄的有些暈,搖了搖頭之後冷眼看著陳慶之,雙手下垂,一抹冷光從納瑞的袖口滑落,那是一柄雙開刃的小刀,納瑞看也不看便捏住刀柄,一揮手,小刀飛向陳慶之的腦袋。
陳慶之側著腦袋,看著從自己臉頰劃過的小刀狠狠的紮在牆壁,納瑞慢慢走過去,拔除小刀收回了袖管。
“我沒聽清,你考慮考慮再說一次?”
“我說”
陳慶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納瑞的肩膀,往下一滑,扣住他的肘部,隨後狠狠的向後一帶,他整個人便被迫的弓著身子被陳慶之鉗製住了。
“你要是不好好說,連你的手都可以不要了。”
“明白,陳先生,我明白。”
納瑞額頭上出了一層思汗,笑著說道,陳慶之放開了納瑞的手,讓他在那邊活動著,陳慶之走到戴斯身邊看了看他後腦的傷口,便打算找個透氣的繃帶包紮一下,以防感染。
“你打他了?!”
納瑞看見陳慶之翻開戴斯的頭發,緊張的邁步上前。
“沒有,他自己摔的,能不能找點紗布,透氣點的就可以。”
“這就有。”
納瑞很明顯知道這件屋子的每件東西,在床頭櫃邊上的格子很快便找了。
“感謝,你可以出去了,有什事情我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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