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堯抹了把上巴上的水,難以置信地抬起頭:“這水真是鹹的!”
【?????】
【虞假貨剛才是不是偷偷往邊放鹽了?】
【有可能,河水怎可能是鹹的!】
【…前邊的差不多得了,剛才虞辛全程都在攝像頭下,怎可能有機會往水加鹽…】
【所以到底是怎回事啊啊啊,好奇死了要】
在場的嘉賓也都一臉震驚,秦時臻不信邪,還親自嚐了口。
“呸!”水才入口就被他吐了出來,這水又鹹又澀,和海水也沒有區別了。
“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話一直不多的阮清也瞪大了一雙眼,催促道:“就是,虞辛你快跟我們說說。”
沈瞳話才剛說完就被打臉,現在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看著虞辛,等著他給一個解釋,更別說開始信心滿滿現在卻大受打擊的盛星堯了。
四雙眼睛一齊熱切地望著虞辛,虞辛慢慢開口解釋道:“其實很簡單,前麵說了這條河是匯入海,雖然離海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由於漲潮,海水倒灌進了河道,所以河的水嚐起來是鹹的。”
“想喝到淡水,隻有等到退潮,淡水重新充滿河道之時才可以。”
虞辛話鋒一轉:“但退潮時間差不多要到下午六點,而現在氣溫是三十二攝氏度,我們手的淡水有限,隻怕退潮沒等到,人先中暑了。”確實,三個男嘉賓還好一些,嬌弱一點的兩個女生在這強的日光照耀下已經有些頭暈的征兆了。
他聲音淡淡的,沒有因為贏了和盛星堯的賭約而自得,隻是平靜地把事實講出來。
【原來是這回事,長見識了】
【…沒想到虞假貨還有點東西】
【前邊屁股兄還在嗎?打算什時候開直播?別忘了叫我們去開開眼】
【碰巧了吧?瞎貓撞上死耗子而已,不就是提前做了點功課,別的嘉賓要是準備了肯定也知道】
【你們這群看不慣虞辛的也差不多得了,不管他之前如何,至少來到這個節目以後表現還可以吧】
不管彈幕如何,盛星堯和沈瞳兩個人現在可不算好受,尤其是盛星堯,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
當著全部觀眾的麵丟了個這大的人,還是因為之前他們一直看不上的虞辛,沒有什比這更讓人難受的了。
沈瞳臉蛋兒通紅,不知道是曬得還是羞的,大小姐第一次被人搞到無言以對,十分羞惱地跺了跺腳:“虞辛,這次是我錯了,可你既然早就知道,直接告訴我們不就行了,何必還要和盛星堯打賭,非得看我們出這大醜才滿意嗎?”
【就是,虞假貨明顯是不安好心】
【心機這深,吐了】
“直接告訴你們?我不覺得你們會相信我。”虞辛意有所指,沈瞳和盛星堯對他什態度他又不是感覺不到,如果盛星堯還是因為原主的緣故,沈瞳就純屬對他個人偏見了。
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解釋的性格,如果在未來幾天他幹什都要和別人解釋一遍,他可能會先被煩死。
還不如這樣,先給這兩人一個不大不小的下馬威,讓他們留下一個深刻印象,別什事都要質疑他一下。
“你!”沈瞳家世優越,走到哪不是被人捧著,第一次遇到虞辛這不給麵子的。
尤其虞辛語氣還一直平穩沒起伏,麵色也淡淡的,沒什情緒,看上去讓人更生氣了。
明明年紀比她還小,怎這會氣人?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吵了,沈瞳你也消消氣。”秦時臻熟練的出來做和事佬,他轉過頭,第一次認真詢問虞辛的意見:“虞辛,既然這不行,那你說我們應該去哪紮營?總得有個地方睡覺吧。”
“想找淡水就順著河流,往上遊走,”虞辛伸手一指,指尖的方向是鬱鬱蔥蔥的密林深處。
“我們去那。”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山的山腳下,河流順著地勢流下來,想要沿著河往上遊走,勢必要爬山。
阮清看著自己細細瘦瘦的小手腕,又看了看地上那一大堆物資,聲音顫抖:“要爬多高才行?”
“到一個適合紮營的地方就行了,”虞辛道,“不過我們最好行動快一點,雨季的雨說下就下,要是半路上碰上大雨就糟糕了。”
“就照虞辛說的,”秦時臻一錘定音,“大家把物資打包一下,準備出發吧。”
盛星堯從剛才開始就沒說過話。
他知道自己錯了,可又拉不下臉和虞辛認錯,挺大個個子別別扭扭戳在一旁,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聽到虞辛說要爬山,也不敢再提出反對意見,憋憋屈屈的蹲下打包物資,隻是過一會就忍不住往虞辛那看一眼。
可是虞辛一次也沒看他,全程就給他一個飽滿圓潤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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