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星在她想抓抱枕的前一秒將抱枕搶到手,並且後退幾步,遠離她。
那模樣仿佛都被砸出經驗來了。
陳初陽抓了個空,不悅的癟了癟嘴,“你怎不把我的屍體一起掛上去得了?”
“哪有那嚴重,不過就是再次合作一下嘛,你想想,當初他對你愛答不理,這不就是有現成的機會報複回去了嗎?”陸簡星陪笑著,帶著抱枕坐到離她遠一點的另一邊沙發。
陳初陽看出她的小心思,輕哼了一聲。
陸簡星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遊說道:“沒準人家一個大忙人屈身來做你的搭檔,真有可能對你念念不忘?到時候你將他撩撥到手再把他踹了,不就解了幾年前的窩囊氣了嗎?”
這一句接一句的,聽著完全是為她考慮似的,可陳初陽眼神銳利著呢,一看陸簡星那心虛的小動作,她哪還不明白?
“違約金很高?”
她直點要害,眸子輕斜的看過去。
陸簡星被她盯的頭皮發麻,心虛的不行,“很高,一大筆錢呢,而且突然不錄也很影響公司的聲譽。”
能被陸簡星說很大一筆錢,那肯定是不少。
陳初陽氣的想翻白眼,最終直接躺回沙發上,攤手擺爛道:“你愛咋咋地,反正要我跟江敬白再進行接觸,死都不可能。”
“那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公司倒閉嗎?”陸簡星突然很是委屈,聲音都帶了那點哭腔。
一向要強的陸簡星會哭?這可唬到陳初陽了,睜開雙眼看過去,就見她喪著一張臉。
“陽陽,我也不想逼你呀,可那不是沒辦法嗎?”
她拚命的擠眼淚,卻擠不出半點。
陳初陽看的傷眼睛,將手蓋住自個的眼,嫌棄道:“行了,哭不出就別哭了。”
陸簡星立馬就不裝了,動了動憋的酸軟的臉,“那你這是答應了?”
手擋住了臉,陸簡星壓根看不到她的表情變化,隻見她突然翻了個身,手從臉上移開,露出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
她睫毛微顫,很是低落的吐了口氣,“阿星啊,我很擔心。”
擔心什?
是擔心江敬白會再次傷害到她嗎?
陸簡星因為她的這句話不由得開始多想,心生出了絲後悔,如果讓她跟江敬白接觸多了,她再次對江敬白動了心思,又像高中那會死纏爛打,傷心又傷肺的,那自個就真成了罪人了。
就在她決定要不就算了吧,陳初陽卻歎了聲氣,頗為惆悵道:“假如江敬白被我撩撥動了心,對我死纏爛打怎辦?我是該捶他,還是踹了他?”
難得良心大發愧疚不已的陸簡星,聽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想太多……”
然而她的勸解,陳初陽卻一字都沒聽進去,自個在那樂的歡。
避免陳初陽想的太美,陸簡星不得不打擊道:“或許江敬白身邊有人了呢?”
……
這句話的後果導致陸簡星自掏腰包請人吃飯,也就是江敬白的好哥們,鄭錦程。
此時飯館吃飯的人不是很多,就三三兩兩幾個,鄭錦程身穿西裝,開著輛奧迪過來的時候,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偏偏這家夥還很倨傲,挺直脊梁走路帶風。
整得跟富家子弟逛街似的。
陳初陽跟陸簡星很不給麵子的翻了個白眼。
“不是吧陸簡星,你久不約我,一約我出來就帶我來這種地方吃飯,至少也得五星級酒店吧?還有這的飯菜衛生嗎?”
這欠扁的質問一出,不等陸簡星有所表示,率先引來了周圍人的不滿,特別是老板,那拿抹布的手都要往鄭錦程這玩意臉上招呼了。
“這館子雖然地處偏僻,地方不大,但老板的手藝是一等一的好,待會你嚐嚐就知道了,還有改改你身上這股富富氣,不然哪天被人打了,都不知道是怎得罪人的。”
陸簡星大發慈悲的提醒他,偏偏鄭錦程壓根不在意,拉著椅子坐了下來。
拿起一旁的可樂,拉開易拉罐的環子,仰起頭就灌了一大口。
“我就裝一裝,你還當真了?”他砸吧了下嘴,衝她們挑了挑眉。
這副流流氣的德行,哪還有剛剛的傲慢。
陳初陽撐著下巴,不客氣的損道:“嘖,我還以為幾年不見,你都開始長進了,原來表麵能偽裝,內的德行是改不了的。”
“好歹現在是社會人士了,怎著也得搞的像模像樣點。”
鄭錦程語氣熟稔的回答,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諢,很快就將那股許久不見的陌生感給消掉了。
要說當初陳初陽能時刻掌握江敬白的行蹤,那麵可是有鄭錦程的一半功勞,誰讓這家夥是陸簡星的好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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