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用尚能行動的左手,狼狽地撐起上半身,身形顯得落寞又可笑。
垂落著脫臼麻木的手腕,沈媛恨恨地想:確實不應該去惹那個小野種,弄得她那便宜兒子還來找事。
屋內氣氛仍舊凝結。
林傾頹掃過沈媛的嫉恨眼神,毫不在意地轉身就走。
這多年的糾葛與侵擾,他早已無所顧忌。
也無所畏懼。
門一側的小奶貓察覺到情況有變,似乎事情已經結束。
伸出柔軟的肉墊,小貓爪落地無聲,想要迅速逃離案發現場。
奈何簡棠同學就算是四條腿,也抵不過腿的長度略微感人。
林傾頹走的很快,兩條腿交疊,從容又優雅。
一向獨得寵愛的貓兒,隻到危險的氣息不斷湊近。
!!!
他的後頸被提起來了!
簡棠的視野很快變得高了起來,身體明顯不適應突變的海拔,下意識地想去掙紮。
又想到抓住自己的人是林傾頹,簡棠很快放鬆身體,安分不少。
簡棠心悲憤:還不是怕你媽媽要打你,我才過去偷、偷聽的嘛。
穿過昏昏暗暗的狹窄走廊,林傾頹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了,什叫做又好氣又好笑。
頃刻,一人一貓回到熟悉的房間。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冷澀的光柱鋪下。
林傾頹總算換了個姿勢,緩緩把簡棠舉到眼前。
手上的筋脈由於瘦削很清晰地凸起,和軟絨絨的貓毛形成鮮明的對比。
柔潤的貓毛親密地貼上堅實的手臂,悄然撓到了冷硬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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