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禾:倒也不必如此。
見今聽完,心已經涼了半截,衛禾到底是有什背景呀?怪不得見景要暗中投靠她。見景也太可恨了,先是私藏了錢,然後又背叛妹妹,投靠敵人。見今覺得一口氣堵在胸腔,呼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簡直想吐血。
當著這多宮女的麵出醜,高順年也氣得發抖,暗暗決定這批宮女能不留用,就不留用。
見今無心跟衛禾糾纏,一心隻想找姐姐見景算賬。
衛禾總算得了清淨,可以和果兒一起專心吃飯了。
“禾兒姐姐,大家都很怕你。”果兒放下筷子,怯生生地說。
衛禾吃著糖蒸酥酪,笑嘻嘻地問:“那你怕我嗎?”
果兒放下碗,很鄭重地說:“不,就算禾兒姐姐真的是黃鼠狼變的,我也不怕。”
衛禾:???
傳聞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被剝奪了人籍的衛禾笑到直不起腰來。
從此衛禾的日程十分固定,上午畫繪本,下午未時初刻去乾清宮陪讀數學,結束以後再到坤寧宮去給皇子們講繪本。
這一天衛禾從乾清宮離開,半路上遇到了佟貴妃的儀仗,衛禾便跪在路旁,向貴妃行禮。
佟貴妃的鸞車經過衛禾,突然停了下來。
佟貴妃的大宮女走到衛禾麵前,讓她起身,“衛姑娘,貴妃娘娘喜歡你的把戲,你可願意到承乾宮去伺候?”
佟貴妃坐在車輦上,歪著頭看衛禾的反應。
衛禾隻得婉拒道:“娘娘,奴才日日都在承乾宮伺候,不敢有違聖意。”
佟貴妃看出衛禾的用意,她理了理左手上的護甲,頭也不抬地說:“這有何難?本宮去和表哥說一聲,難道他會舍不得一個宮女嗎?”
衛禾急出了一頭汗,要是被分去承乾宮,自己的才能就沒有用武之地了。承乾宮的活計她肯定也幹不來,單針線活這一項就足以讓她受罰了。
突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衛禾,你怎在這?你不是要來給我和保成講故事嗎?”
原來是承祜來了,佟貴妃也從車輦上走下來,看看這位嫡長子。
承祜向佟貴妃請安,宮人們又對著承祜請安。
佟貴妃看著承祜,他個子雖然高,身上卻瘦得沒有肉,像一節新抽出來的竹枝,沒什福相。
“承祜,你這是在和你佟額娘搶人呀。”佟貴妃美目低垂,隻在承祜臉上掃過一個眼風。
承祜:“兒子聽師保說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宮的一草一木都是汗阿瑪的,哪談得上跟佟娘娘搶人呢?”
沒想到承祜才七歲,已經能引經據典了,這哪是皇後赫舍的孩子,這分明是鈕祜祿氏的孩子呀,開口就是文章。
佟貴妃退後一步,心情複雜。她撫養保清已經幾年了,每天就看著保清舞槍弄棒,就是不愛讀書。
這以後可怎辦?不是越落越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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