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安靜的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童鈴努力的克製著因緊張而不自覺加重的呼吸。
突然單鳶的身子又往童鈴拱了拱,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單鳶的逐漸變重的呼吸打在童鈴的耳邊,感覺溫溫熱熱的,童鈴緊張的猛的閉上眼睛。
單鳶“可以抱著睡嗎?”
童鈴感覺自己的身子緊繃著,喉嚨有些閉塞像是被什堵住似的,童鈴輕輕的“嗯”了一聲“不是都抱著了嗎?”
單鳶的手在童鈴的腰間遊走,感覺到童鈴的身子緊繃著,單鳶又在童鈴的耳邊吐著氣說道“放鬆點,別緊張。”
童鈴不知道為什,單鳶現在的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在引誘自己,童鈴調整著呼吸,試著放鬆下來。
單鳶的頭在童鈴的頸窩來回的輕蹭,鼻尖和發絲觸碰著童鈴肌膚,呼出的氣一陣陣的掃過頸窩,酥麻麻的觸感,童鈴快要被蠱惑,有股說不出的感覺,心跳快要從喉嚨吐出來。
下一秒,單鳶一個翻身,把童鈴壓到自己的身下,臥室黑漆漆的,隻有一絲絲微弱的光,童鈴能看見些許單鳶的輪廓。
隻見單鳶的臉慢慢靠近,呼吸也隨之越來越重,童鈴的雙手不自覺的環上單鳶的脖子,在單鳶的雙唇快要觸碰到童鈴時,童鈴像是突然回過神,把臉往旁邊一撇,一手輕輕的推了推單鳶的肩膀。
單鳶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再下一秒,單鳶伸手掐住童鈴的頸脖,倒也沒使多大的勁,卡住童鈴的下巴讓童鈴的臉擺正,然後毫不猶豫的親吻下去。
童鈴沒有再抗拒,任單鳶肆意妄情的親吻,童鈴也努力的回應著,兩人像是壓抑了許久。單鳶的進攻像是侵略一般,童鈴也絲毫不認輸。把呼吸也置之度外。
衝破所有的圍牆,今夜就隻是我們無關任何身份,兩人相擁貼緊。
單鳶伸手打開床邊的台燈,看著童鈴運動後白透紅的皮膚,嬌豔欲滴。
單鳶又輕輕覆啄了一口。
單鳶“去衝洗一下嗎?出了一身汗。”
童鈴軟趴趴的躺在床上“我沒力氣了。”
單鳶“我抱你?”
童鈴躺在床上半眯著眼點了點頭。
於是單鳶翻身下床,溫柔的抱起童鈴,兩人去簡單的衝洗。
等一切弄好,兩人重新躺到床上,終於能安穩的醞釀睡意了。
第二天一早,單鳶早早起床洗漱給童鈴親自下廚準備早餐。
等童鈴迷迷糊糊醒過來坐起身,隻感覺腰部傳來一陣酸痛,腿也麻麻的沒有力氣,看著這淩亂的床單,昨晚暗夜纏綿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明明當時黑的也看不見什,但是想起就非常的羞澀。
聽到外麵搗鼓的聲音,童鈴下床穿上拖鞋去找單鳶。
看著單鳶在廚房準備早餐的身影,童鈴第一次像是預見了兩人的未來,自己曾經非常渴望卻不敢奢想的未來,現在好像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童鈴輕輕的從背後抱過單鳶,單鳶見童鈴醒了扭過頭看了看。
單鳶“還好嗎?刷個牙洗個臉出來吃早餐了。”
童鈴一下子羞紅了臉,什還好嗎?
童鈴“當然好啊。”說著就鬆開了懷抱的單鳶。
單鳶立刻轉過身抱住要走的童鈴。
單鳶“什好,是我技術好嗎?”
童鈴羞的握緊拳頭,輕輕在單鳶胸口錘了一下。
童鈴“你在說什啊。”
單鳶“沒有啊,你可以點評一下,我看哪還可以長進。”
童鈴“沒有可以長進的,你趕緊弄早餐吧,我要去洗漱了。”
童鈴強行掰開單鳶的雙手,雙手捏過單鳶的肩,把單鳶的身子轉回到島台,自己一溜煙的逃跑了。
兩人吃過早餐一同上班,又是被雞哥撞見的一天。
看得出這單鳶是一天比一天的春風得意,什好事,對於老板的八卦,雞哥是好奇的不行。
雞哥“鳶姐早,阿bell姐早。”
童鈴見雞哥突然叫姐,非奸即盜。
童鈴“別叫我姐,叫我阿bell就行。”
單鳶看著兩人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單鳶“讓他叫唄,都要當老板娘的人了。”
單鳶一手親昵的摟過童鈴,三人一起進了電梯,童鈴羞惱的拿胳膊肘戳了一下單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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