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事我看一時半會也弄不清了,就先這樣吧。”我想了一會兒說道。
“小姐,你說,不會是中邪了吧?”銅香弱弱地說。
“屁個邪。”
“好,我這就去找道士辟邪。”
“哎哎哎,什玩意,我說中個屁的邪啊,明顯有人在玩花樣啊。”我攔住銅香說,“這事都先別管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見眾人準備下去了,我又問道:“哎,那個金絲呢?咋一天沒見著了?”
“金絲說小姐可能是中邪了,求平安符去了。”
……
鐵杏剛說完就被銀珠拉走了。我望著她們遠去的身影,心中默默念道:銀珠啊,這個家就靠你了!
第二天我和銀珠依約來到館子,店堂不見昨日那小二的身影,另一個打扮差不多但身材差很多的小二上了壺茶。
不錯,比昨天多根茶葉。
“小姐,她不會跑了吧?”銀珠問道。
“不會。”我淡定地舉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呸,這絕對隔夜的!
“怎回事怎回事,怎能給貴客上這玩意!”昨天的小二人未到聲先至,一把擠過小二二號,重新上了壺茶。
“這過夜了吧!”我一邊吐著口水一邊翻著白眼說道。
“掌櫃的……”
“哎呀,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客官多擔待。”她拿胳膊推了我下,給我差點一屁股推地上。
原來這人是掌櫃的。
銀珠重新倒上茶,我喝了一口重新吐了出來。
“不隔夜了,隔中午了吧。”我笑著但沒完全笑著說。
“喲,又拿錯了,客官這嘴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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