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穩,傅泓之關閉手機飛行模式,表弟徐植的電話分秒不差進來:“哥,有急事,你自己打車回吧。”
興奮的語氣,保準又看上哪個漂亮女孩,撇下兩年沒見的表哥製造“邂逅”去了。
“不是剛和小麗去亞丁轉山祈福,這就移情別戀了?”
加上小麗,30天換了九個,徐大少在“始亂終棄”上又創造了新紀錄。
“別提小麗,張口閉口仁波切,吃素轉山朝聖,裝得挺文藝,真帶她去,3600米就慫了。”
傅泓之歪頭夾著手機,一手去取行李:“就為這?”
“再往上走一點,劣質假體就要當胸爆炸了。”徐植提高聲量,仿佛受到創傷的是他一樣悲痛欲絕,“小爺我沒別的要求,臉可以是假的,胸必須是真胸,可這世道,真胸比真愛還難找。”
傅泓之聽他胡說八道,引得機艙的人用詭異的眼光看他,恨不得順著電磁波過去捂住他的嘴。
“別找借口,你就是想玩又不想負責。”
“行,哥,你說的都對,”徐植急躁地認罪,他正垂涎欲滴盯著不遠處那個穿著淡藍色修身牛仔褲的年輕女子,實在沒心思聽傅泓之教育。
“我要策馬揚鞭去了,完事再向你負荊請罪,就醬,拜拜”。
“喂”
聽筒隻剩下掛斷音。
傅泓之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小就眼睛長在美女身上,二十四五了還沒長進,徐大少什也不缺,就缺一頓社會的毒打。
徐植揣起手機,掏出一串車鑰匙,選了一把最容易辨識的,紈十足地拋耍著。
那女子站在自動販賣機前,點了一瓶可樂。
由於身材高挑,出貨口偏低,她貓著腰去取,小小動作將勻稱誘惑的下半身展現得淋漓盡致。
取了可樂,她直起身,纖白的手擰開,仰頭嘴對著瓶口,修長的脖頸拉得更直更長,喉嚨處則微微地聳動。
周圍交談聲,電話聲,廣播聲,鼎沸嘈雜,徐植耳朵卻隻有女人咕嘟咕嘟往下咽飲料的聲音。
她就站在人來人往的人海中,簡簡單單地喝著飲料,卻像風吹起瑪麗蓮夢露的裙子,清純又性/感。
徐植咽了口口水。
一周沒遇到絕美的“愛情”了,徐植心癢難耐,拋鑰匙的手激動得微微發抖。
咚——
鑰匙飛到地上,滑行一段,精準停在女子腳邊。
“對不起,對不起,“徐植湊上前,嘴上道歉,眼睛卻在掃描她的臉。
白,細膩,看不見毛孔;沒有斑,沒有痘印,360度無死角,完美得像剝了殼的水煮蛋。
五官出塵精致,輪廓分明,除了眼神太過淩厲,完全就長在徐植審美點上。
九頭身,比例完美,腰是腰臀是臀,胸圍至少36c,還是真的。
徐植在心吹了個口哨。
這顏值,這身材,娛樂圈頂流配置。
除了臉冷冰冰,看起來想當不好惹。
女子本沒理會,徐植不屈不撓,緊緊相隨,迫於徐植的“真誠”,她停下腳步,飛出一個殺人的眼神:
“滾”
……
還真是不好惹!
不過在徐植眼,隻要女人長得好,凶就是一種情趣。
美女的打是情,美女的罵是愛!
要是美女拿著小皮鞭想想就刺激啊!
徐植狗皮膏藥般粘著她:“你受傷了嗎?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女人定住,用力咬牙,呼出一口氣,轉身,目光從鑰匙上掃過,好似掂量出了徐少的身家,嘴角驟然扯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就隻是不小心?”
細白如蔥的食指戳在徐植的心髒體表投影處,眨眨眼,“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
果然,世上就沒有女人抵得過超跑和偶像劇男主臉。
徐植雙眼放電十萬伏:“如果是故意的呢?”
“砸傷了我的腳,自然得送我回家!”
她勾勾手,“車在哪兒?”
“b3停車區。”
美女把拉杆箱給他:“走吧。我趕時間,就別玩虛的,直入主題,怎樣?”
“沒問題。”
滿意了,下次再約,反正他有大把時間。
徐植拉著箱子腳步飛揚,女人走路快得頭發時不時甩起來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微痛把徐植撩得渾身酥麻。
徐植經營一家酒吧,別的沒學會,土味情話張嘴就來:“你知道你和奧黛麗赫本有什區別嗎?”
女人不答,腳步加快,帶的衣角飄揚,似乎急不可耐。
“就是她死了,你活著。”
女人回眸笑了笑,這一笑抽走了徐植一半力氣,差點站不住。
上了車,她一眼看到掉在座位下的粉色藥丸:“crush。”
徐植有點驚奇了:“你知道這個?”
這可是目前為止最強女性刺激藥,國內還沒上市。
若非同道中人絕不可能認識。
看不出來,美女玩得挺野啊。
美女撚起那片藥:“以前常用。”
徐植身體地爆出一團火。
常用?
喲西!
意外收獲!
“開到監控看不到的地方!”女子擠擠魅惑十足的丹鳳眼。
“好,好!”
“有鞭子蠟燭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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