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了四日,月事過了,我的身子就已經大好,一切如常,可是李東煦卻是緊張到亦步亦趨,除了沒有似傷腳般抱著我出行,幾乎時時刻刻不離開我。
不隻李東煦如此,就連帶著李世國和李媽媽,都對我寶貝得緊,劉大夫說忌口的吃食,那在飯桌上全家人都不許吃,根本就看不到,劉大夫本名劉偉,隻道是原宮中禦醫後請辭返鄉。
今日吃過早飯,便要去書房,想著之前李東煦交於我的家中賬本和銀子,正好去看看,可是李東煦卻是不許,
“剛好幾日,別又累著了,這些事也不是急在這一時的,姍兒還是要多休息。”
“煦哥,我都好了,沒事了,劉叔不是說了嘛,我同往常一樣,該幹什就幹什,而且他現在就住在咱們家,你安心啦。”
“不行,還是養好身子再說,不能因為劉叔在就放任了你,有了指望。”
見說不通,我無奈的說道:
“那去書房看看書總可以吧。”
李東煦見我妥協,便點著頭,牽著我的手,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我就跑到書案後,看到了三個抽屜已經上了鎖,便笑道:
“煦哥,這三個抽屜是給我準備的嗎?”
李東煦點頭,坐下將我抱至腿上坐好,拉開最上麵的抽屜,將麵的鑰匙交於我手中,柔聲道:
“收好,上麵一層是身契,中間一層是銀子,下麵一層是地契和房契。”
我笑眯眯的點著頭,將鑰匙隨身收好,道:
“煦哥,你給我的妝台屜子也裝上兩把鎖唄。”
“好啊,一會就讓西貴去裝上。”
“我把這些鑰匙鎖起來,對了,煦哥,這鑰匙你要各留一把,萬一我迷糊了,弄丟了,或是像上次又睡著了,豈不是麻煩。”
李東煦一下子抱緊了我,唇在我耳側低喃著:
“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不要再睡了,隻一次我都要嚇死了,還要再睡,那我就同你一起去了,無論哪都要把你帶回來。”
“哎呀,煦哥,我是說如果。”
李東煦輕咬著我的耳垂,低聲道:
“沒有如果。”
我被他咬得癢癢的,就縮了一下脖子,笑道:
“,煦哥,好癢的,好了,沒有如果,是我不好,嚇到你了,以後絕對不會了,我再睡你就把我的耳朵咬掉好了。”
李東煦捧著我的臉,目光幽深的看著我,突然就吻上了我的唇,輕柔的,淺淺的……
片刻後,李東煦溫柔的對我說道:
“姍兒,抽屜的都銀票,你隨便用的,不用與我說,每個月我都會把鋪子的收益添進去,會放有一封記錄,身上隻需要帶一些散碎銀子就好,我每個月開銷不大,有一百兩足夠應酬的,需要大筆開銷我會同你講得。”
“嗯,我曉得了,我不用帶銀子的,出門你都在的,平日都在家中,用不上銀子啊。”
“要得,以防萬一。”
“好,那我帶多少合適啊?”
李東煦看我那乖巧的模樣,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笑道:
“,我的媳婦,出門時怎都要帶個百八十兩的,喜歡什就買回來。”
我瞪大了杏眼,高聲道:
“出門帶那多銀子做什?誰家散碎銀子要百八十兩的?再招了賊人,我有什可買的,你都給我置辦妥當了,你一個月才一百兩,還是應酬用的,我就帶個幾兩散碎銀子行了。”
李東煦笑道:
“幾兩銀子?夠買什?媳婦,有銀子傍身才有底氣的。”
“嘻嘻,煦哥你說的也對,那我就不帶銀子出門了,帶著你出門不是底氣更足嘛。”
我狡黠一笑,對著李東煦眨了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
李東煦見我嫣然巧笑模樣,心暖暖的,臉便湊了上來,我忙伸手推開他的臉,星眸微嗔,
“青天白日的,你又鬧我,不理你了,我去看書了。”
說著我就要蹦下來,李東煦將我抱緊,禁錮在懷中,柔聲道:
“跑什,又不是第一次,白日不行那就晚上,好了,我不鬧你,別蹦了,今兒個別看書了,回去看看嶽父嶽母,這都幾日了,怕是他們擔心壞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嬌嗔道:
“晚上也不許鬧我,快走吧,是該回去看看爹娘了。”
李東煦手不放鬆,但笑不語,就這看著我。
“怎了?不走嗎?”
我不解的看著他。
李東煦那笑容中,仿佛帶了幾分風流自賞的輕薄味道:
“你應我,我們現在就走,你若不應,那我就這抱著你坐一天。”
我麵色微惱,扭動著身子,就要下來,嗔怪道:
“你什時候這潑皮無賴了,你放開我。”
他見我惱了,反而又收緊些手臂,讓我離他僅咫尺間,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麵頰,輕笑道:
“就是不放,你都說我是潑皮無賴了,那我要對得起媳婦給的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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