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琬陰冷著神情。
抬眼去看自己的母親,“憑什?”
“就憑他生病了,我就應該原諒他嗎?”
“是我讓他生病的?”
“他欠我的,拿什還給我?”
話還沒有說上兩句,一行清淚就已經順著舒琬的臉龐滑落。
“您不是總問我,為什我這大年紀了,還不找對象,還不嫁人嗎?”
舒琬死死地盯著她的母親,唇角輕輕的勾勒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因為我討厭男人,討厭所有的男人!”
吱嘎——
隨著舒琬的話音落下,前排正在開車的司機手下一個失控,車子搖擺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
開車的男性司機小聲道了個歉。
然後開始眼觀鼻鼻觀心,專心開車,努力的忽略掉這對母女之間的對話。
“從小到大,同學都會嘲笑我,隻有媽媽,沒有爸爸。”
“後來有一次,我在學校附近的商場,遇到了他,我上去喊爸爸,你知道他是怎做的嗎?”
舒琬媽媽輕輕地擰著眉頭,看著自己女兒的眸子,滿是心疼,“琬琬……”
“他用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和他身邊的女人說,這又是誰家的留守兒童,連自己親爹都認不出,跑到大街上亂認爹。”
舒琬的眸子,迸發出讓人驚訝的恨意。
“那次之後,我好像是故意的,在放學後總是會跑到那個商場大廳的椅子上寫作業,一方麵是為了蹭空調,還有一方麵,是想要嚐試一下,有沒有機會,遇到那道對於我來說還算是熟悉的身影。”
“琬琬……”
舒琬的媽媽用一種看不清楚情緒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舒琬。
而舒琬……
對上這樣的眼神,神情也依然是冷冷冰冰的。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我在那座商場遇到那道身影不到十次,每一次他身邊都有不同的女人。”
舒琬媽媽一臉驚訝的看向舒琬,“琬琬,我真的沒想到你和你爸爸的誤會這深,這個我必須要和你解釋一下,你爸爸沒有出軌,他隻是……”
“他隻是在為自己的課題,去做社會實驗。”
舒琬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舒琬與語氣冷冰冰的打斷了。
“他想做一個龐大的群體心理實驗,但他很怕很社會帶來負麵影響,所以他選擇和花錢雇傭幾個不同的女人,陪伴她們的日常生活,去做各種類型女人的心理側寫。”
“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為他的心理實驗得出一個準確的數據。”
說到這。
舒琬眸子中諷刺的意味更重,“這,還不是最愚蠢的!最愚蠢的是,他居然為了在給這些女人做心理側寫推斷數據的同時,進行自我催眠,硬生生的在自己的腦海中,把自己想象成那些女人的丈夫,和那些女人一起去體驗生活和社會帶給他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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