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術師哦。”
沒什好隱瞞的,我向錆兔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地點是我家,一座和周圍顯得格格不入的三層西洋式建築。
在我幫忙把錆兔的刀恢複成原本的樣子後,他一刀砍掉了追趕而來的惡鬼的脖子——接著有兩個人出現,宣布本次鬼殺隊最終選拔提前結束。
後來我才知道錆兔是和一個叫富岡義勇的同門師弟一起來參加選拔的,但選拔開始沒多久富岡義勇就被鬼打傷。因為聽到別處有人呼救,錆兔拜托其他考生照顧小師弟後又跑了出去,憑一己之力把山上測試用的鬼全殺了,原本為期七天的測試才到第四天就得出了結果。
離開藤襲山後,終於能認路的我發現自己家竟然就在藤襲山附近。當時的心情不提也罷,完全想不懂外祖母為什要選在這種地方居住。
後續處理完一連串的事情,走到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錆兔渾身髒兮兮的,羽織上還有幾道被樹枝勾破的痕跡,再加上昏迷過去的富岡義勇仍未醒來,於是我提議讓他們兩個先在我家過夜,等明天一早,甚至等小義勇醒過來後再離開也不遲。
錆兔思考片刻,讓選拔結束後得到的鴉先行去向老師報信後便答應了下來。
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認為提供這種程度的回報是理所當然的,雖然被十三歲少年救了這件事讓我上個月中旬開始作為成年人的自尊已經變成隨風被吹落的紫藤花花瓣。
“魔術師?”
錆兔的臉上顯露出幾分不解,兩邊臉頰還略帶小孩子特有的嬰兒肥。
來到我家後他終於把蓋在臉上的狐狸麵具拿了下來。原本我還以為麵具其中一邊類似疤痕的紋樣是為了和其他狐狸麵具進行區分的標誌,沒想到麵具本身就是按照佩戴者的印象進行製作的。
想起昨天晚上……又或者說是今天淩晨發生的事情,我忍不住在心感歎,這孩子也太可怕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嗎?從小就深受“別人家孩子”殘害的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簡單來說就是擁有並且能夠使用魔力的人。就像用凝成的線把你拉回來,找到刀的碎片並且將它們複原,根據每個家族傳承下來的術式不同能做到的事情有很多。”我一邊壓低聲音解釋,一邊給重新換了繃帶的小義勇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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