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前某個少數民族的一個祭祀儀式,每到節日,他們村寨的人就會到這個地方來祭祀。”江在川看著顧沈野努力回想起了自己記憶的東西開始解釋了起來,“為了祈求節日過後五穀豐登,歲歲吉祥。”
江在川當年為了演好某個電影特意去過某些村子采風,所以知道過不少這種類型的恐怖民俗。
每到節日前,村子的“獵頭者”就會埋伏在山路旁,等待著長著絡腮胡子的人路過,等到有著毛胡子的人從道路的另一旁過來時,他們就會衝上前,手起刀落,將人頭提回到村寨中並拎著它在長柱子旁邊被稱之木鼓房的地方繞著轉九圈。
同時邊走還邊要往人頭上撒米或者灰燼。
在人頭被放入到木鼓房祭祀前,獵頭者手上的血不能洗,沾了血的米和灰要灑在每一戶人家的地中,隨後靜置一段後,由木鼓房的管理者將人頭送入到木頭樁之上。
越是災年,這種砍人腦袋的行為就越多,甚至砍路人頭多的人被村民們稱之為“英雄”。
當年江在川所去的村子是一個雅族的分支,賽德克族,也是從那聽說了獵頭這種事。
然而在賽克族住了兩天後,他才發現原來那個民族也有所謂的獵頭傳統,但是他們管獵頭這種事情叫做出草,在他們民族的山寨,每一個人都會稱自己為獵人,無論男女老少。
所以,隻要是獵過人頭的村民都會在自己的臉上紋上特殊的圖騰形狀,而他們對於獵下來人頭也不是說像祭祀那樣擺在人頭樁上,而是放在家供著。
原因是他們覺得死了以後可以和人頭做朋友,甚至會喂人頭喝酒,然後在人頭下麵用嘴接住從脖子流下來的血酒。
聽江在川說完,顧沈野也沒問他是怎知道這多的,點了點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便準備休息了。
江在川說的感覺自己嘴巴都幹了,也不知道顧沈野聽沒聽進去,但是見他現在一副準備休息的樣子也不準備再說話了,便走去了廁所準備洗把臉。
兩人就這安靜的待了一下午,你躺著我也躺著唄,就這幹巴巴的躺著。
這倆人還沒有啥反應,倒是直播間的觀眾們坐不住了。
「歡迎收看兩個人一起睡覺的直播」
「是誰看著這兩人躺了一下午,這閑的嗎?哦,原來是我啊,那沒事了。」
「哇,這兩個人怎一句話都不說的啊。」
等到晚上的時候那三個壯漢又來了,跑到樓下跟砸門一樣,邊砸邊喊:“朋友們,出來吃飯了。”
顧沈野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旁邊正睡著的江在川,感覺這人心真是賊大,明明知道這地兒不安全還敢睡覺的,於是他直接推醒了江在川。
江在川被顧沈野推了一下,緩緩睜開眼,一開始還有點迷茫,但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就那側著頭,笑著和顧沈野打了個招呼:“早啊,顧哥。”
顧沈野:
顧沈野在某些時候對江在川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江在川這人就像是個棉花,一拳下去又彈了回來,也不會生氣,天天就這笑盈盈的看著你,說起話尾音上挑,一直像是在撒嬌。
不知道江在川是不是對別人也是這說話的,顧沈野覺得應該在江在川的印象標簽後再加一個:高手。
知道如何討取別人歡心的高手。
江在川可不知道顧沈野是這想他的,醒來以後就聽到了樓下那三個壯漢的喊聲,就跟要衝進來把他倆打一頓一樣。
兩人一起下了樓,剛把門打開,壯漢們那凶神惡煞的臉上頓時就掛上了笑臉。
“哎呀,你們怎現在才開門。”
“這時間點都餓了吧,你們趕的時間真好,過兩天村子正準備擺祭壇慶祝收獲節呢,所以好吃的可有不少。”
“是啊,給你們這些城人也長長見識。”
江在川就在一旁笑著,也不怎說話,顧沈野覺得這三人嘮叨的要死皺了下眉:“帶路。”
三人頓時又尷尬了一下,對視了好幾眼,一言不發朝著村子中間的方向走去。
顧沈野走在了最後,江在川本來放慢了速度想要和顧沈野一起走的,可那三個壯漢不知怎就圍在了他身邊,不時問點這個問點那個。
江在川倒是遊刃有餘的都回答了對方,可這在顧沈野的眼卻又是增加了一點那個高手的印象。
在村子正中央的廣場上擺著由十多張桌子組成的巨大長桌,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桌邊也坐了不少村民們,而這三個壯漢就像是故意不讓顧沈野和江在川坐在一起,把他帶到了一個兩邊都是美女的座位上。
顧沈野也找了個空位隨便的坐了下來,但旁邊也有兩個漂亮的美女。
就這看過去,隻要是男性的參與者座位兩旁都是美女,而女性參與者的兩邊都是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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