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媞媞隻覺得在那一瞬,她整個身子骨瞬間被男子清冽好聞的氣息纏裹著,細細密密地,根本無法讓人逃脫。
她的後背抵在蕭玦的胸膛前,撲通,撲通,他的心髒跳得很快,很快。
肌理在顫抖,連帶著她也在嬌顫。
“殿下……”宋媞媞下意識地想要離蕭玦遠一點。
蕭玦寬厚有力的大手頓時捂住宋媞媞嫩生生的唇瓣。
他薄涼的唇尖湊到她的耳側,深深地嗅了一口氣,是扶桑花的味道,好香,好軟。
半晌,男子的聲音很低,很沉,義正言辭道:“宋媞媞,為了孤與你的清白,莫要出聲讓人發覺。”
宋媞媞的耳垂幾乎是被蕭玦薄唇噴灑的熱氣濡濕,她的心也隨之濕漉漉的。
她咬著唇瓣,不再做聲。
蕭玦生得高,清晰地感受到女子溫香軟玉的觸感。
黑暗中,看不清他俊美無儔的容顏,唯獨丹鳳眼的星子熠熠生輝。
他在癡癡地,病態地想道:宋媞媞,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呆在他的懷。
不許逃,不許掙紮,不許反抗。
十數個“侍衛”已然走近。
為首的夜染刻意粗著嗓子道:“給我仔仔細細搜,一定要將那對纏纏綿綿的野鴛鴦搜查出來!”
“方才看到他們就在桃林,莫讓他們逃了!”
他笑得一臉變態,殿下這個心思壞透的瘋批,為了迷惑衡陽縣主與占盡她的便宜,所用的手段簡直是惡劣得令人發指。
故意挑在桃林的假山前等她,還命令他們假扮侍衛突擊,嘖嘖嘖。
想必,此時的殿下已是在掐住美人兒的腰肢兒,在情難自禁地深嗅著她的甘香,欲罷不能,恨不得將她深深地消融在他炙燙的懷抱當中。
東宮的暗衛恭敬地領下命令,他們作勢在桃林中搜索起來。
宋媞媞聽到“侍衛”所說的野鴛鴦三個字,她臉頰燙得厲害。
她不禁在心嗔怨,都怪蕭玦這個瘋批,為何遇上他,事兒都是如此湊巧?
上次他醉酒之時,放在幾案上的花尊驀然掉落,這一次竟又遇上搜查的侍衛。
玉軟花柔的身軀近在咫尺,蕭玦又是饜足,又是折磨。
像是女子軟若無骨的柔荑遊離在他周身肌理的線條,肆意摩挲,激蕩起難以言喻的火苗,附入他的骨髓。
又仿佛是她泛著瀲灩水光的唇瓣,貼著他性感明晰的喉結,欲吻不吻,來回撩撥,誘他失控,逼他沉淪。
偏生他得用極強的自製力壓抑著在內心陰暗滋生的念想,否則她會像夢中一般畏懼他,想要逃離他。
不可謂不是“自討苦吃,樂在其中”。
忽然,夜染眼睛閃過了一絲狡黠的亮光,在心嘿嘿直笑。
佛祖在上,請原諒信男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信男不過是促成一對好姻緣。
如此一來,將功抵過,問心無愧。
他朝著假山處走來,聲音粗礦道:“我們分明是看著那對野鴛鴦潛入了桃林,桃林空曠卻不見蹤影,必定是藏起來了。”
“來人,搜尋這個假山的山洞!”
幾個暗衛應聲而來,一步步朝著蕭玦與宋媞媞靠近。
宋媞媞身子骨酥軟,她呼吸凝滯了。
她無法想象,若是她與蕭玦當成一對野鴛鴦當場抓獲,該是什樣的光景?
蕭玦棱骨分明的大手輕輕地拍了拍宋媞媞的後背,聲音攜裹著重質的欲感:“別怕,有孤在。”
宋媞媞的心莫名安定了起來。
就在幾個“侍衛”即將走到假山的洞口,忽然,另外一處的“侍衛”道:“他們往那邊走去了!快追!”
話音剛落,“侍衛”們匆匆離去。
宋媞媞緊繃的身子骨當即放鬆下來,然,兩個人緊緊貼著的觸感愈發明晰。
堅實肌理與嬌嫩肌膚在摩挲,纏綿出別樣的意味。
她不由掙紮道:“殿下,您可以鬆開臣女了。”
“哼!”男子從喉嚨溢出嘶啞得不像話的悶哼。
蕭玦的丹鳳眼當即浸染著血紅的深影,她嬌軟的身體碰撞得他內心深處的野獸在焦狂叫囂著。
他呼吸深重,胸膛在一起一伏,散發著滾滾熱度。
宋媞媞捏著衣角。
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似乎沒有撞疼蕭玦,為何他會如此大反應?
半晌。
蕭玦的深眸晦澀不明,鬆開了宋媞媞。
兩個人從假山背後走了出來。
宋媞媞借著月色望向蕭玦,男子俊美無儔的臉龐有性感透明的汗珠滴落,喉嚨在用力地滾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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