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淩晨了,張妍抬手看了看表,麵容有些焦急。“怎還沒回來,不會出什事情吧”張妍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今晚經曆了如此詭異驚嚇的事情,一想到高澤心就非常委屈,眼中早已霧氣朦朦的,現在又是擔心。
許是年紀大了,大爺趴在保安亭的窗口旁眯了起來,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小姑娘複雜悲戚的神色。永安城城如其名是個比較平淡佛係的小城,也可能和這座城市的年輕人太少有關係,很多的小區都沒有半夜值班的安保人員,即使有也沒有什強製的要求,值班人員在保安亭睡覺也沒關係。
張妍睜著水朦朦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前方的路口,像一隻被遺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兮兮的,等著愛她的人接她回家。
十二點半,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前方的路口,張妍癟癟嘴,看了一眼正在休息的大爺,不想打擾大爺的好夢,她輕輕的推開保安亭,慢慢的向前方那道人影走去。
膝蓋上應該傷了一大片,她走一下就疼一下。高澤看到老婆在這路口上等著自己顯得很詫異,還沒來得及問什,張妍就撲進了他的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驚恐和委屈,吧噠吧噠的掉著眼淚,身體在高澤懷微微抽搐著。
高澤心中疑惑,一改往日浪蕩不羈的模樣,柔情似水的看著妍妍,溫言溫語的安慰:“怎了呀,沒事沒事,我不是在嗎,咱們回家慢慢說。”
一聽這話,張妍從高澤的懷抬起頭來,大片的淚水沾濕了他胸口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張妍拉著高澤向外走去。
“我們....今晚睡外麵吧..。”
張妍還在更咽,眼睛有些紅腫。
高澤看著張妍手掌一道道血橫一臉心疼的樣子,也沒問更多,“好、好、我們就去對麵的小賓館吧。”
一間裝飾簡單,但還算幹淨的房間內,高澤皺著眉頭,細細的為張妍上藥。張妍此時情緒已經緩過來了,她把今天晚上發生的驚心動魄的鬼故事一絲不漏的告訴對麵的人。
高澤聽的眉毛抖了兩下,說真的,如果這件事不是他老婆親口跟他說的,任何人來跟他說自己撞鬼了,他都百分百不信。現在他相信他老婆說的話,對於有沒有鬼這件事他還是心存懷疑。高澤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於物質,他信的是這個。
雖然逢年過節他也跟著長輩去寺廟上香,但在他眼那隻是一種過節儀式罷了。
妍妍看到的到底是什?
沉思了一會,高澤緩緩開口:“如果我們的房子真的有鬼的話,我們住了一個月也沒有出事,那是不是說明這些鬼沒有惡意,或者即使有惡意以他們的能力也傷害不了我們。”
“你今天晚上,見到了所謂的鬼,完好無損的從房間走了出來,也是一個證明”
“俗話說鬼神怕惡人,還是我們人凶起來更可怕是不是”說到這高澤恢複了平時輕鬆隨意的神態,笑了起來。
張妍聽完高澤說的話,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精神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你說的還挺有道理哈,但是又讓我感到很沒有麵子。”
“是我太慫了”張妍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接著攥緊拳頭,雙目炯炯有神:“看來我們要和它們好好鬥一鬥,不管這房子以前是誰住,我們花了錢買下來就是我們的,鬼算什,鬼也得搬出去,說起來我們兩個也是窮鬼。”
張妍鬥誌昂揚的發表了反抗**。聽到窮鬼兩個字眼,高澤不由的額頭掛滿黑線。
“好吧,我是窮鬼。”
高澤歎氣內心接受了這個標簽。
“想想還挺刺激的哦,我們要不要叫些朋友來,一起體驗下玩真實的鬼屋體驗。”張妍激動起來,哪還有今晚早些時候嬌弱委屈的樣子,雙眼就像兩個探照燈似得。
女人的心情變化還真快,高澤的嘴角抽搐。
“好,都依你。”
昨晚說的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張妍回來取背包的時候,什豪言壯誌都拋到腦後了,畏畏縮縮的躲到高澤的身後,探頭探腦的,好像進的不是自己的家門,像是一個趁主人不在家入室盜竊的女賊。
高澤有些好笑,沒有揭穿她。
“要不我們這兩天還是住賓館吧,拿幾件換洗的衣服,等周末了,我們邀請很多朋友一起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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