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澤有個正在交往的女友,還是當今的超人氣聲優偶像。
得知這個衝擊性事實以來已經過了一個月,當值九月。
西硝宮這段時間絕非茫然渡過,再怎說,她還是擁有著和他是同社作家的優勢。
她大可以拿工作的這個名義盡情的和對方聊天,甚至可以用同社作家一起討論劇情的理由把他找到家。
超人氣聲優偶像的日常工作想必很繁瑣,乘虛而入的機會多的是。
淺霧櫻穀年收入不可能超過一個億吧?而自己的去年收入是一億出頭,經濟能力遠超他的現任女友。
西硝宮穿上白絲過膝襪,穿上裙子,拉上拉鏈,再穿上日常服,在鏡子前係好蝴蝶結,今天必須要好好係一係。
在穿上外套前,看到了桌麵上的筆記,寫筆記是她從小學三年級就養成的習慣。
六月二十日:
我從編輯處得知了此次征文我並不是大賞得主,想必對方絕對是有後台,我不可能輸。
六月二十一日:
我緊盯著貼在走廊牆壁上的“柏樹”筆名,足足盯了十分鍾以上,以至於編輯擔心的問我是不是對之前的策劃不滿意,我隻是對這個人不滿意而已,我不知道他寫的有什可取之處。
六月二十二日:
我收到了神奈川薰衣社的季度聚會邀請,我本對人類的聚會不抱有興趣,但聽編輯說也邀請了柏樹,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醜陋。
......
七月二十日:
明天就是薰衣社聚會了,編輯說我隻要一緊張或一想事眼神就變得冰冷可怕,我看了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不過這樣也不會因為年齡問題被小巧了。
七月二十一日:
今天終於遇見柏樹老師啦!他笑起來好耀眼,可我說話的時候還是太僵硬了,但我還是好開心!好開心!真是太開心啦!(*^▽^*)。
七月二十二日:
買了十本柏樹老師的書籍呢!寫的太好啦!記得下次和他見麵要笑喔!
......
八月九號:
薰衣社的短篇小說征集啟動,我準備寫一篇關於求生的小說,明天要去野外收集資料了。
八月十號:
天哪!是命運嗎?我遇見了柏樹老師!可他身邊總有很多女孩子,笑容,寵溺的眼神,開心的話語,隻是給那些女孩的,悲報,柏樹老師有女友了,還是那個超人氣偶像淺霧櫻穀,但我要求他一起寫短篇小說了。
八月十一號:
我在床上哭了一天。
八月十二號:
我又哭了一天。
八月十三號:
一想到他有女友了,我就又想哭了。
西硝宮臉色羞紅的立馬闔上了筆記本,扶著額頭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黑曆史......”
實際上也才短短的兩個月而已,但內容卻越看越狗血,西硝宮甚至開始否認這是自己寫的字。
但自己的字認不出來才怪。
這種明確能算得上“人生汙點”的東西,其中還夾雜著青春少女的妄想,越看越受不了,感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將筆記本放進抽屜上鎖,將臉頰的秀發攏到耳後,在玄關處轉身看向空蕩蕩的3DLK公寓。
“我出門了。”
沒人回應。
◇
穿過住宅區,通過一座大橋來到大路,在幾個紅綠燈的阻擾下,漸漸逼近了鬧市區。
藤澤站的氣氛和往常相同,工薪族和學生一波接一波,她一邊調整呼吸,一邊來到第一節車廂。
電車在七濱車站下,今天是楓原高中文化祭的開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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