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月下這一支祭禮之舞,陳言思考著出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優菈翩翩舞姿悄然停下。
“知道你在那看著,”她道,“過來吧,不必保持距離。”
聽到優菈的話,陳言便直接走了過去。
陳言剛想說什,優菈先開口說到:“這祭禮之舞,是我家族流傳的舞姿,每每聽著海浪聲,跳起一支祭禮之舞,我的身心總會得到放鬆。”
陳言明白,優菈小時在家應該是受盡了折磨去學這一支舞的。
因為出身貴族,要求十分嚴格,嚴格到一絲一毫都不得有差錯。
因此優菈在學這祭禮之舞時,想必經曆了千百次的痛苦,練到腳趾出血的程度吧。
談話間,遠處的海麵傳來海風,夾雜著海浪聲。
優菈目光迷離地看著海麵,道:“啊我很喜歡海浪聲……我也如同這海浪啊,卻從不願意回歸大海……”
年幼的優菈便拿到了家族的最高榮譽堅冰之印。
當整個家族的人都在盼望著重鑄舊貴族風光時,這個天才少女卻離開了家。
因此她家族的人都認為她是個叛徒。
更要命的是,當她加入騎士團的時候,家族的人上門反對,蒙德城的百姓罵聲一片,那是真正的外包夾。
好在,大團長法伽爾接納了這個來自貴族的少女。
兩人發愣之際,一顆冰錐悄無聲息地從遠處飛來!
“小心!”
陳言反應迅速,瞬間出劍斬斷了冰錐。
“你竟然反應比我還快?那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兩人扭頭看向遠處的冰深淵法師它正得意洋洋地懸浮在空中。
嗖!
陳言二話不說便衝了過去,反應之快讓它根本反應不過來,接著西風劍果斷揮出,雷電釋放,瞬間使得它的護盾破碎。
擦!
優菈從遠處趕來,一劍斬斷了它的脖子。
“可惡,竟然搶了我的功勞,不過幸虧讓我沾了一點光這個仇我又記下了!”優菈叉著腰,頭扭向一邊。
然而,一隻又一隻的深淵法師不斷出現!
“這怎會有這多深淵法師?”陳言不解。
“果然又和達達帕烏穀的那件事有關,”優菈道。
“不過啊,你們這多深淵法師在我的麵前開盾是不是有點傻了啊?”
話音剛落,一陣強風自深淵法師的腳底吹起,此刻,雷,火,冰元素夾雜在一起,相互反應,數隻深淵法師的盾瞬間破碎。
陳言剛要上前收割,一顆天星猛地落下。
轟!!!!!
頃刻間,天崩地裂,深淵法師化為石像,最終碎裂,散落一地。
這一顆天星的降落屬實有些措不及防。
“鍾離?!”
陳言有些意外。
而溫迪和鍾離竟然站在優菈和陳言麵前。
“嗯,”鍾離道,“我們本來海邊散心,無意感受到了你的氣息。”
此時的優菈更懵逼了:“這是?”
“哦,這是我來自璃月的朋友,鍾離。”
“竟然敢搶我的功勞,這個仇我先記下了!”
優菈說話的方式讓鍾離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嗯?”
溫迪自然認識優菈,解釋道:“這位是騎士團的浪花騎士平時就喜歡記仇。”
“哦”
“天色不早了,先回蒙德城吧。”陳言道。
四人結伴回到了蒙德城,優菈自己回騎士團了,隻剩下陳言,溫迪和鍾離三人。
“二位今天過得如何呀?”陳言俏皮地問道。愛閱完整內容
鍾離捏了捏下巴:“不知該不該說的好具特瓦林所說,最近深淵教團又有所行動。”
陳言的表情嚴肅起來:“這群家夥真是陰魂不散,不過還是到騎士團問問好了。”
陳言和兩位神來到了西風騎士團,見到了琴團長。
琴團長看到鍾離有些意外,但有事在先,她嚴肅地說道:“陳言,這次深淵教團的行動比我們想象的更嚴重。”
“怎了?”
“還記得它們曾經控製王狼,以及特瓦林的事嗎?”
“嗯。”
“沒猜錯的話,這次他們想用深淵的力量,汙染人的心智!”
此話一出,陳言瞳孔猛縮。
“什?!”
“沒錯,它們先用丘丘人做實驗,然後我們再去達達帕烏穀的時候,發現了幾個情緒不正常的獵人。而且最關鍵的是普通人一旦沾染深淵的力量,隻有死路一條!”
聽了琴團長的一番話,就連鍾離也皺了皺眉。
“這可怎辦?”陳言問道。
琴:“我們暫時也沒想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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