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看著身邊這個好看到可謂驚豔的年輕人,半晌才猶豫著開口:“你……剛才嚇著了吧?”
聽說朱導發病的時候,可是跟這人在四樓套房呢。倆人具體幹什就心照不宣了,甚至有人說朱導就是被這小流量給累的,畢竟長了這樣一張單純無害會勾魂的臉。
在場不少人都等著看熱鬧,導演要是病了,下一部戲還能不能成誰也不知道,以這小流量和經紀人一整晚積極活躍的表現來看,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影後有點替他感覺可惜。
白令像是完全沒看到周圍人的眼神,聽她這一問,眼圈立刻就紅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聲“嗯”了一聲,然後亮出瓷白手心的一抹殷紅小傷口,可憐兮兮道:“朱導把玻璃打碎了,都劃我手了。”
簡練一下車就知道那個什導沒得救了,莊園上的鬼霧濃得化不開,明顯還雜著怨氣。
像這種帶著因果來索命的,就是世人口中說的“報應”。
他剛剛才追著線索到這附近,碰巧接到電話說出了事,過來之前便特意交代什都不讓動,所以套房還維持著淩亂不堪的樣子。
歡樂小道具隨處扔著,浴室的大落地鏡碎了一地,工作人員支支吾吾的,說什朱導什兩小時。
簡練差點笑出聲,戰況如此持久激烈,且酣暢淋漓,就算沒有冤魂索命,以當事人那個年紀,估計也得暴斃而亡。
他把工作人員支開之後便站到窗邊,盯著夜色擺弄手腕上的絳紫色珠串,半晌才摘下一顆,扔到窗外。
那珠子一出手就緩緩上升,慢慢漲大,化成一株紫黑色蓮花,不斷吸收著鬼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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