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紀安站在公司門口,居高臨下的望著麵前的這些人。
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並不正常,像是在看什跳梁小醜一般。
其實從上一次公司的經濟運行出了問題,這些人就等著看他的笑話。沒想到這個笑話竟然接踵而至了。
唐紀安往前邁了一步,擋在最前麵的記者紛紛舉起了手中的話筒。
一個膽大的將話筒直直的懟在唐紀安的麵前,就差碰到他的臉。阿威不知什時候出現在這,護著唐紀安擔心他受到危險。
有的記者就是如此,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不惜傷害別人達到目的。
“關於抄襲的問題,唐總有什要解釋的嗎?”
“為了公司的運行拿別人的作品充當自己的,這就是貴公司做的事情嗎?”
“人隻要是碰到利益就會貪心,或者唐總就是這樣的。”
記者口中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唐紀安緊皺眉頭,危險的氣息外露,目光淩厲的盯著隨意進行評價的記者。
他們想要的不是唐紀安的解釋,隻是要讓他承認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手。
僅此而已。
“你們拿自己的想法來揣測我是很不道德的。”
唐紀安聲音富有磁性,帶著幾分嘶啞,他一開口所有人便都安靜了下來。
他勾唇一笑,絲毫不懼怕這些人的提問,反而覺得有趣多了。
“關於作品的問題,我隻能說我沒有抄襲,我這有證據。”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人立刻開了口:“那唐總就拿出證據來,證明抄襲的不是貴公司。”
語氣充滿了不屑,唐紀安不以為意:“你們聚眾圍堵在我公司門口,如果我想,隨時能報警讓你們離開。”
唐紀安臉上的笑意迅速消失,幽幽的目光盯著這個記者,眼神不寒而栗。
那人緊閉上了嘴,索性不再言聲,把挑事的能耐交給了別人。
“唐總不給個解釋很難服眾吧?”
“是啊是啊,您說有證據就立刻拿出來唄,也就不用聽我們在這說了。”
這些人異口同聲的道。
也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某些人,總以為自己才是最了解真相的人。
唐紀安的證據其實也不過就是草稿,但轉念一想他們有草稿,抄襲的那人也一定會有。
這個證據並不足以讓這些人信服。
更何況他不想讓沈知誼出麵。
這些記者看著個個都不好對付,在這亂的情況下他擔心沈知誼會出現問題。
可他不說清楚,記者就會問個不停。
見他開始閉口不答,有人壯著膽子上前邁了一步,死死的盯著唐紀安:“唐總要不把設計師叫出來當麵對質一下。”
這人臉上掛著笑,這抹笑容看著是那不正常。
唐紀安露出陰惻惻的眸子,正要開口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就是設計這款戒指的設計師,有什問題問我。”
沈知誼走到唐紀安的身邊,投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可就算這樣,唐紀安也不放心,他抓著沈知誼的手,使了些力道,想要將人拽離這。
他側過了身卻被沈知誼一把又扯了回來,沈知誼輕輕的拍了下他的手背,鬆開了手。
“你們問我就是,圖是我畫的。”
沈知誼認真堅定的說著,記者一聽這話躍躍欲試的想要討一個答案。
“那你是抄襲了嗎?為什抄襲,自己是不是沒能力畫呢?”
沈知誼臉色一變,語氣嚴肅:“我沒有抄襲,我可以拿出我的所有設計圖稿來,以證清白。”
“這個證據對方也會有啊,誰在畫圖的時候不會用多張草稿呢?”
沈知誼聞言眉頭緊鎖,這話和唐紀安所設想的結果一樣,他們既然來,那就一定設想過很多方案來應對。
“難道我的作品我自己還不能自證嗎?就隻是因為對方比我們要早,可你們這些人沒想過是他們故意搶在我們麵前,故意把抄襲的罪名放在我們身上嗎?”
沈知誼說完這句話自嘲的笑笑,他們怎可能會替別人著想?
但他不難想通,這其中或許有人被競爭公司買通了,才會到這胡亂的發表自己的言論。
“您是唐總的愛人吧?我記得您。”
說話的這人就是當時在唐紀安和沈知誼結婚之後不久,采訪唐紀安時,卻被他以兩個人很恩愛的話堵了回去。
沈知誼不解他問出這個話題的意思。
“那您既然是唐總的愛人,自然會向著自己的人,您的那些自證又如何讓我們認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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