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時候,久岐忍和宵宮早已等待許久,王淩飛推門進來的時候,幾人麵麵相覷,同時搖了搖頭。
“毫無頭緒,不光是那個女人,就連溫迪在社奉行也沒有什記錄。”
“所以他很可能是……”
“偷渡過來的。”
聽到這個結論,王淩飛不由得大跌眼鏡。
但想象到溫迪和他差不多的做派,偷渡這種事也屬於情理之中。
“不僅如此,天領奉行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正在對溫迪進行搜捕。”
“按照稻妻的法律,他將會被裝上貨船,遣返至蒙德城內。”
久岐忍托著下巴,已經給出了結論。
畢竟她是在璃月留學歸來,本人也精通律法,說出的話也頗有權威。
“對了,你們有感覺到最近的城,有什不尋常嗎?”
聽了王淩飛的詢問,久岐忍被氣的牙根癢癢。
“你還好意思說!”
“因為你四處鬧事,荒瀧派已經被天領奉行盯上了。”
“我作為你的副手,已經吸引了不少火力。”
“大家都說,我是你的外置大腦。”
伴隨著久岐忍的話語,王淩飛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話是什意思?難道是說本大爺沒有腦子嗎!”
“到底是誰說的?本大爺要去給他開門送恩典!”
看到一臉暴怒的王淩飛,旁邊的宵宮也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得不說,想出外置大腦這個形容詞的,簡直是個天才。”
王淩飛並未理會宵宮的調侃,反而一本正經地看著久岐忍。
“根據我在天領奉行的朋友所說,海祇島反抗軍正在集結人馬,不知是在作何打算。”
“據我猜測,很可能是在與幕府軍對峙,準備最終決戰。”
聽了久岐忍的話,王淩飛沉默良久,半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剛在前線回來,那地麵塌陷,引發了海水倒灌。”
“反抗軍有險可守,完全不需要主動出擊。所以他們的目標,怕不是幕府軍。”
“哦?”
久岐忍下意識應付了一句,半晌才反應過來。
“我不知道你為何有此結論。”
“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後果可就要嚴重的多。”
聽著兩人打了半天啞謎,周圍的人不明所以。
“他的意思是,幕府軍集結兵力,想要直奔天守閣。”
久岐忍解釋完,一群人頓時啞口無言,對這個結果始終難以相信。
“可是海祇島明明離稻妻城那遠,顯然避不開幕府軍的布防。”
聽了元太的話,久岐忍伸出手,在他的頭上抽了一下。
“你忘了稻妻四麵環海嗎?要是走水路的話,在稻妻城直接登陸也未嚐不可。”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
“總不會是……”
王淩飛聽完,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戰術,八成出自珊瑚宮心海那個鬼才。
可這是神明的地界,要是貿然前來,無異於自投羅網。
天領奉行隻需要守在岸邊,將反抗軍排隊壓入大牢,就輕易解決了心腹大患。
“太嚇人了,我們還是躲遠一點吧。”
阿晃唯唯諾諾,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見此情形,王淩飛十分不滿,連忙端正了態度。
“告訴我,荒瀧派的企業文化是什?”
“老大,什叫企業文化?”
看到一臉懵逼的元太,王淩飛這才連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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