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遇這邊,在教授家呆了一晚上也是整夜都沒睡著,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了去了學校。
天上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一直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導致何遇到學校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大半,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還沒等他到教學樓,迎麵一個身材略顯肥碩的男人就朝他跑過來,這人名叫張也,正是那天於澤年來接他的時候他旁邊站的那個人。
眼見他急色匆匆,像是有什要緊事,何遇慢慢放下腳步,直到那人到他麵前停下。
“出事了?”
何遇停下腳步,頭發被雨水浸的濕噠噠的,有水珠滴落下來。
“你怎還在這啊,換條路走。”
張也也不跟他解釋,拉著他就要走。
不過何遇也沒有移動腳步。
“到底怎了。”
“曹鑫然回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何遇的神情有了細微的變化,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
張也一直都記得,曹鑫然以前跟何遇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一樣,看的他都跟著嫉妒。
後來就因為一個女的反目成仇,人人都傳何遇挖好兄弟牆角,這話張也是一萬個不信的。
不過曹鑫然那孫子信了,不僅信了,還特到處抹黑何遇。
中間輟學了好幾個月,聽說在外麵混的不三不四,沒想到又回來了。
眼見著何遇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張也趕緊拉著他就要往另一條路上去。
不過還沒等他走出幾步,身後就出現了淩亂的腳步聲。
“這不是我們何大校草嗎?幹嘛那著急走啊!”
何遇聞言停住腳步,轉頭的時候,臉上已是一片淡然。
“有事嗎?”
曹鑫然雙手插在褲兜,緩緩的走到他的麵前,將他上下掃視了一遍,嘴角掛著一抹譏諷。
“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過得很瀟灑啊。”
“曹鑫然你有事沒事。”張也始終抓著何遇的手腕沒鬆開過。
對於張也,曹鑫然隻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並不把他放在眼。“少多管閑事。”
說完他再次看向何遇。
“作為——曾經的朋友。你就不問問我那幾個月過的怎樣?”
“沒興趣。”
何遇顯然不想搭理他,轉身就要離開。
曹鑫然立馬緊走了幾步。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沒興趣聽我可以有興趣說啊,這幾個月我在外麵混的很好,而且——我還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兒。”
眼見著何遇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曹鑫然並不在意,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我聽說你家以前挺有錢啊,難怪你每天對誰都愛答不理的。”說到一半,他拍了拍手,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你們大概不知道吧,何遇可是個富二代。隻可惜……他爸太貪心,偷稅漏稅被同事舉報,後來死在監獄了。”
“曹鑫然,你夠了。”何遇握緊了拳頭,眼神不再像之前一般淡定。
“夠了?遠遠沒夠,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說你爸都那樣了,你是他的兒子,會不會也走他的老路呀。”
“曹鑫然!”何遇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視線相對的片刻,曹鑫然的眼依舊充滿了挑釁……
而在一棟商業大樓
於澤年這邊正在辦公室開會,途中忽然來了電話,他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何遇。
雖然相處不過多少天,他也了解何遇的性子,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他根本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更何況兩人昨天晚上還發生了那不愉快的事。
想到這,??他的手抬了一下,會議室立刻鴉雀無聲。
大家都在看著他,而他也淡定的接起電話。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於澤年從何遇的語氣聽出了掙紮,不過這正是一個讓他們的關係擺脫僵局的契機,他自然不會錯過。
“好,等我。”
和對方通完話,他收起手機。
“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有決策方麵的事可以去找沈括。”
說完他直接拿起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何遇在電話的語氣不是很好,應該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於澤年越想越擔心,平時要開二十分鍾的路,硬生生十分鍾就到了。
一進校長辦公室,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子正中間的何遇,旁邊還有一個流流氣的少年,嘴角腫了一大片。
一個身材消瘦的女人怒目圓瞪,嘴唇很薄,皮膚黝黑,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牙尖嘴利的感覺,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這時候女人正在跟校長談話,校長則是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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