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玩聽到聲響的時候,驚了一跳。
他轉身麵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就看見一個人影蹲坐在了地上。
走進一看才發現摔倒的人是晏遇知。
“晏哥!”謝玩驚呼,忙不迭跑近蹲下身將晏遇知從地上扶起來,“怎是你?”
晏遇知腦袋昏重,腳下輕飄,“玩,玩玩。”。
他像是踩在雲層,整個人直接癱軟在謝玩身上。
青年身上獨特的清香味湧入鼻腔,晏遇知緊緊抓住謝玩的手腕,指腹下意識來回揉搓。
他細細品嚐那股清香,似檸檬又似黃葛蘭,香得他心神蕩漾。
接著晏遇知順勢將腦袋側靠在謝玩的胸膛上,又深吸一口氣,“玩玩,好香。”
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燥起來了。
謝玩沒想到晏遇知會這樣,下巴被男人頭頂的碎發撩撥得非常癢,正要將人推開的時候,下一秒腰上環上來一隻手。
他尾椎骨都麻了。
一路麻到天靈蓋。
“晏,晏哥。”謝玩吞吐,話都說不順暢了。
晏遇知是真醉了。
但哪怕是醉了,他也在感受覬覦已久的謝玩的腰,指腹和掌心緊貼謝玩的襯衫。
更恨不得在手上弄上強力膠,從此就粘在謝玩的身上,不拿下來了。
男人緊緊環著謝玩的腰,幾乎要隔著薄薄的白襯衫將自己周身的情慟因子,全部匯進臂膀下的手感極佳的腰上。
“玩玩別動,讓我抱一下。”晏遇知像個小貓一樣蹭著謝玩的胸膛,灼燙的熱氣悉數噴在對方的脖頸,“就一下。”
那股熱氣像是一根鋒利的癮針,刺進謝玩脖頸的瞬間,他渾身的汗毛瞬間起舞。
又爽又麻又癢。
和被蘭逸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難道這就是頂流影帝和頂流明星的區別?
連抱人都有種快要繳械的錯覺。
“晏,哥”謝玩泄出聲,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狂風呼嘯而過,帶來一陣急雨,將身旁林間的樹葉捶打得嘀嗒作響。
謝玩忙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晏遇知腦袋上,然後躬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酒店疾步奔去。
為了躲避酒店外麵蹲點的狗仔,謝玩將晏遇知的腦袋蓋得嚴絲合縫,讓人絲毫看不出來。
他不知道晏遇知為什會出現在那。最後謝玩想,可能是對方拍夜戲太累了,想早點回酒店休息吧。
畢竟從這條小路走能節約差不多十分鍾的時間。
就算這樣,晏遇知又怎會出現剛剛那樣的狀態呢?
就像
就像喝醉了一樣。
可他明明沒在晏遇知身上聞到酒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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