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重悟

    翻閱師傅那本厚厚的手劄，有一個詞很吸引我，我呢，也就記下了這兩個字去問他。

    “知客？師傅，知客是指我們嗎？這個名字好好聽。”

    “小羽，你相信命數嗎？”老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問了這句話。

    這是我已經上了初中，學了無神論，政治老師已經講過馬克思主義思想。

    老師所講事上說有科學可證實的東西，但也有很多是非自然的，這個世界依舊有很多謎團。

    曆史書上殷商信鬼神，他們舉行各式各樣的祭祀，老百姓們也喜歡求神拜佛，那老佛爺還吃齋呢。

    在網上流傳的古老故事，老一輩到神神道道，我回答說，我信，表情很認真。

    我相信這個世上有一條無形的線，把人與人之間的牽連，因數，輪回，因果，盡數連在一起，形成羈絆。

    “知客，是古時候對道士看風水，做法，算命之類的職業的一種稱呼，也是我們這行流傳下來的最好聽的一個名號。”

    “很久很久以前打仗，戰亂，屍骨無人收斂，這就有了撿骨人，這是一種神聖的職業，安魂，送最後一程。”

    “魯地那邊有趕屍人，人客是他鄉又無親戚好友的，這行的人便用秘法讓屍體在夜色中行走，趕屍人拿著鈴鐺控製著他們，讓他們歸鄉，這依然是一個神聖的職業。”

    “五台山的和尚佛法精妙，講究超度，給人送走，這是安息靈魂的一種方式。”

    ”這倒是啊，給人算命，看相給看風水都是與天機相連的，每每給人算命，泄露的都是天機。所以像我們這行呀，幾乎沒有長壽的，但是可以積德給下一輩的人。”

    ……

    很多很多的回憶片段，在我的眼前回放，流轉。大多是老頭給我講的理論，一字一句的在我的腦海中想起。

    “小羽，你看這八卦圖，陰陽相生，有無相形，相生相克，循環成序，一黑一白這命理呀，都在這麵的。”

    “你這命不尋常呀，小羽，以後跟著我學算命吧，找不到工作還能去擺個攤，多好，考慮考慮？”

    老頭麵相和藹的一字一句的說，過往的畫麵呈現在眼前。

    “咦，不對勁啊不對勁，小羽，我看你長得挺俊，但我這一算，你20歲的時候還是沒有伴侶啊？不對勁呀，我對勁……”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小羽啊，我隻能教你到這兒了，做這一行，為師對你就隻有一個要求，守住良心，守住自己的道。”

    “我有個老友在湘西一帶，姓氏吳，他是一位趕屍人，那個狗東西是朝廷的鷹犬，虧我還救過他一命，這個狗東西，咳咳咳”老頭情緒激動的說。

    “師傅，你老人家別著急，慢慢說。”我歎著氣，對著我那情緒激動的老師傅說。

    ”那個狗東西是朝廷的人，從古至今，現在叫特調組。是你們政府那邊特殊處理部門的人，可以調動熱武器，當地的警察都要聽他們的話，權限很高的。”

    ”就是和我們這些民間的道士相處的不好，”說罷，他又是一陣咳嗽。

    師傅臨終前給了我一把銅劍，是用銅錢製作而成，用紅繩串聯起來的一把銅錢劍，還有他的筆記本手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