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顧榛直接推開侍衛往闖,“本宮是太子,你豈敢動我!”
今天這仁心殿,他闖定了!
門口的禁衛軍麵麵相覷,這位可是太子,動不得。
這萬一下手重了,太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不行,不行,動不得。
可王公公也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他的話也不能不聽啊,這可怎辦?
禁衛軍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
王德才尖著嗓子,“太子殿下違抗聖令,您是要造反不成!”
天上掉下好大一口鍋!
這個王德才平日八麵玲瓏,對他這個太子也是恭敬有加。今日這般阻攔他見嘉元帝,甚至不惜往他身上潑髒水,是怕他發現什嗎?
說起扣帽子,跟誰不會似的!
顧榛張口就來:“造反?莫不是王公公賊喊捉賊!本宮看你才是想要造反呢!王公公這般阻攔本宮去見父皇,莫不是怕本宮發現什!”
聽了這話,門口的侍衛看王德才的眼神立馬變得警惕起來。
對啊,太子要見皇上,為何王公公這般阻攔?
不得不說,顧榛這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這一招實在是絕!
顧榛闖進仁心殿,王德才手持拂塵,一聲令下,竟然閃現出幾個暗衛。
怎會!
暗衛不是直屬於皇帝嗎?王德才就一個太監,怎會有權利調動暗衛?
“暗一,皇上需要休息,為了皇上的龍體安康,還請太子殿下回宮休息才是。”
王德才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不帶恭敬。
顧榛被暗一架起,強製性往外帶,“暗一,你敢!我是太子!暗衛不是隻忠於顧氏皇族嗎?他一個太監,有何權利調動暗衛?”
暗一麵罩下的眼睛冷酷無情,並不回答顧榛的話。
倒是王德才笑的很是陰險,“殿下有所不知,前段時間皇上把調動暗衛的直屬權交給了奴才。現在暗衛由奴才統一調配。”
什!?
顧榛都想罵爹了,他是太子,皇帝的兒子,跟便宜爹要兩個暗衛防身,嘉元帝都肉疼的要命。
給這個太監倒是大方的很,嘉元帝莫不是腦袋讓驢給踢了?
“暗五、暗六!”
不就是暗衛嗎?跟誰沒有似的。
暗五暗六應召而出,既然王德才接手了暗衛,必然知道他身邊跟著兩名暗衛。
果然見到暗五暗六,王德才沒有絲毫驚訝,反而還笑眯眯道:“殿下,擅闖皇帝寢宮可是死罪。您是太子自然沒事,可是他們兩個可就不一定了。”
這個小太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這快就把他的底牌給亮了出來。
趁著此次機會,定要把太子手下的這兩個得力幹將給除掉。
王德才眼睛一眯,毫不留情道:“把這兩個逆賊拿下!”
太子還是聽話點好,翅膀還沒硬,怎就想著飛了?
這兩個暗衛留不得了。
暗一跟幾個暗衛圍攻暗五暗六,文武百官在朝堂上等著,宮門口還有學子靜坐示威,城中百姓還要朝廷給他們一個交代。
顧榛現在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科舉舞弊這大的事兒。必須由皇帝出麵才行,今天他必須要見到嘉元帝!
“——”
趁著幾人纏鬥,顧榛把一個花瓶摔碎,拿著鋒利的碎瓷片抵住脖子,“暗一住手!本宮今日一定要見到父皇,否則本宮就死在你們麵前!王公公到時候,謀害顧氏皇族的罪名就會扣在你頭上,父皇也保不了你。”
殿內的幾人著實被太子這一操作給嚇蒙了,太子再怎頑劣平庸,他也是太子。真出了事兒,朝廷動蕩不說,顧氏皇族也不會饒了他!
王德才幹巴巴的扯出一抹笑,“殿下當心,可千萬別傷著自個兒。你這是做什?老奴並非故意為難你,奴才也是奉命辦事。”
暗衛就更不用說了,見顧榛這般模樣立馬停手!
暗衛的最高行事準則就是保護顧氏皇族,在一個太監和太子之間做選擇,想都不用想,當然是選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可是未來的皇帝,也就是他們未來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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